。”在她家裡,爸爸曾經是威震一方的人物,大哥和二哥都是強力部門的領導,從小耳濡目染,她確實發自內心認為隻有當了領導的男人才是有魅力的男人。
王橋故意找彆扭:“我倒是覺得能自己做家務事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我會做飯菜,會洗衣,你不讓我做家務,讓我少了一把的魅力。”
李寧詠道:“你這人真是的,都不知道哄女孩子開心。女孩子生氣,男朋友都要陪小心的。”
王橋笑道:“能當頂樑柱的男人,豈能給女人陪小心。”他將洗好的衣服遞了過去,道:“麻煩你,幫我晾晾。”
李寧詠道:“憑什麼讓我幫你晾衣服。”
王橋道:“等後天晚上運動以後,我幫你洗小褲,這樣總行吧。”
“誰讓你幫我洗小褲了,好噁心。”李寧詠被鬧了個紅臉,飛腿欲踢。
王橋道:“就是開一個玩笑,顯示我的誠心。距離都變成了負數,說起洗小褲還會紅臉,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李甯詠接過王橋洗好的衣服,幫著晾。晾衣服時,她又一次想起了初戀男友。初戀男友是大學同學,相貌英俊,儀錶堂堂,與王橋相比並不遜色。可是初戀男友缺乏王橋這樣濃烈的男人味道,每當自己使小性子時,他總會千萬百計討自己喜歡,而不是象王橋這樣我行我素。時間長了,她反而將男友看得輕了。
畢業後,初戀男人分到沙州一所中學教書,兩人自然而然分手。分手後,她隻是略為傷感,並不傷心和後悔。
王橋要出門時,李寧詠遞上小車鑰匙,道:“這車才搞過一次大修,開起來沒有問題。你以後少騎摩托車,看起來拉風,實質上不安全,夏天騎車變成泥猴,冬天騎車凍成僵屍。”
王橋沒有拒絕女友的好意,接過鑰匙。
李寧詠道:“有兩個晚上見不到你,真想你。”
王橋依著房門擁抱了李寧詠。他原本隻是想擁抱,可是將女人抱在懷裡以後就發現這個擁抱又是一次運動的前奏。王橋道:“你真是個小妖精,我又想了。”李寧詠道:“我也想,來吧。”
(第二百零七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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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三兄弟
開著車來到山南大學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車至校門時,見到老味道土菜館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窗戶、窗櫺都不知所蹤,隻露出四四方方的空門洞。
與艾敏散夥後,王橋不再留念老味道土菜館,將小車停在校門外,步行到校園內找趙波。
趙波錄相室依然如舊,走到門口便聽到陣陣槍炮聲。進門,見到一個鋥亮的腦袋坐在一張破舊的桌子後麵,趙波沒有抬頭,道:“三塊一張票,可以看兩場,十元通場。”
錄相室裡有二十多個聚精會神看錄相的學生,還有兩個陪男友看錄相的女生。這個場景王橋太熟悉,反而產生一種不真實感。他和杜建國大踏步走進社會,尋找屬於自己的那片天空。趙波為了不知結果的愛情還在原地踏步,甘願放棄工作,在校園裡放著錄相。
王橋揚起手朝著那顆鋥亮的腦袋拍了過去。
趙波張口罵道:“狗日的,哪個打我。”他拍著桌子站起來,如一頭憤怒的豹子。等到看清楚來人,他上來當胸就是一拳,道:“我還以為是誰吃了豹子膽,在太歲爺上動土,原來是蠻哥,什麼時候來的。”
王橋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守著,手下夥計沒來?”
趙波道:“夥計晚自習以後替我。吳培一會就過來,我們一起到外麵喝酒。”
大學時代,王橋在閒置時間經常在錄相室消磨時間,認識很多泡錄相的無聊同學。今天這二十來人倒有一半是舊識,一場錄相放完,離開時紛紛與“蠻哥”打招呼。
晚自習後,勤工儉學的小師弟接替了趙波的位置。王橋和趙波來到吳培必經之地,抽著煙,等她。
半個多小時,遠遠地看到路燈下有一條嬌小身影,正是酷似蘇三妹的吳培。
三人到校門外的燒烤攤喝夜啤,吃燒烤。王橋敏銳地發現吳培和趙波的高興勁裡透著一層偽裝。似乎是為營造氣氛而故意為之。
喝了幾瓶啤酒,趙波去方便。
王橋道:“吳培,你在和趙波在鬧彆扭?”
吳培學著成年人那樣長長地歎息一聲,道:“這一段時間我不開心,他也不開心。”
王橋道:“什麼原因?”
吳培道:“家裡想讓我留學,我也想。可是,趙波為了我不要工作,在這裡放錄相,我一走了之。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王橋道:“我一直不贊成他留校放錄相,應該在山南找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工作和戀愛不僅不矛盾,反而相輔相成。”
吳培委屈地道:“蠻哥,我現在很矛盾,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王橋沉默一會,道:“愛情不能變成雙方的負擔,否則就是綁架。我和青皮是鐵哥們。但是我還是要這樣說。”
吳培認真地看著王橋,道:“謝謝蠻哥。說實話。到現在我真覺得和趙波談戀愛變成了一種負擔,每次有這種想法,我就要心生愧疚。可是這種想法確實是我心裡的真實想法。我這兩年還是和他在一起,到出國時還是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