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橋並非是一個照搬書本行為機械的人,也明白找好上層關係的重要性,但是他想建立的上層關係是可靠的、具有相同價值觀的關係,而非誰的官大就找誰。他認為有相似價值觀的關係才真正可靠,在關鍵時刻才能發揮作用。
比如楊紅兵、孟輝、雷軍、杜建國、楊璉和林玥等人,都是他用自己真誠方式建立起來的較為穩定的人際關係,到了需要發揮作用的時候,隻要開口,他們都會全力以赴。這是王橋的為人之道。
兩人在床上聊了聊,又激情萬丈地糾纏在一起。這一次之後疲憊襲來,然後他們兩人陷入了深睡眠。夢中醒來時,王橋轉頭看著身邊沉睡的漂亮女人,暗道:“這就是和我要結婚、要過一輩子的女人嗎?”
太陽射進房間很久,李寧詠才醒來。她見王橋沒有在床上,還以為他在衛生間,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答應。
她沒有立刻起床,慵懶地躺在床上回味著昨夜兩度激情。她愛死了自己身邊的男人,不僅僅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且在床上表現也極佳,每次都能帶著自己走上雲端。
王橋起得很早,在靜州煙廠賓館附近如公園般的半山上慢跑。天天鍛煉,這是至少保持了二十年的習慣。長期堅持也給他帶來了豐厚回報,在看守所時憑著原始體力佔據過上風,在複讀班與劉建廠打鬥時也佔據上風,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拳頭作用越來越少,但是強健體魄會增強人的自信心,會讓思維快捷,會讓另一半幸福,這些優勢對人生非常重要。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說得對極了。
李寧詠喜歡睡懶覺,每週至少有一次。當王橋回屋後,不僅不起床,還撒嬌地將王橋拉到床上。
“哎,等會,我慢身是汗水。你其實應該和我一起跑步,這樣才能保持身材。再這樣睡下去,小腹就要長贅肉了。我糾正一下,現在已經有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聽到這話,李寧詠騰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道:“你這是對我的極大汙蔑,我小腹根本沒有贅肉。“她站在床上,把襯衣脫下來,扭著腰身,向王橋展示沒有贅肉的腹部。
王橋故意道:“看起來沒有,實際上有了,隻是你沒有感覺到,說不定有一天就長出肥胖的遊泳圈。“
李寧詠從床上跳下來,拿著枕頭就在房間裡追打王橋。嬉鬧一會,李甯詠被王橋壓在了床上,王橋道:“你認不認輸?”李寧詠道:“打死我都不認輸。我白天打不過你,晚上等你睡著了,在你肚子上畫個烏龜。”她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不一會,嬉鬧聲變成了**聲。
等到兩人真正出門時。接近十一點鐘。李寧詠臉色紅潤地道:“老公,我肚子餓得很。“王橋道:”中午想吃什麼。“李寧詠道:“走到哪家算那家,肚子都已經造反了。”
順著靜州賓館往下走,下了山,走過了靜州公安局家屬院,李寧詠指著家屬院道:“這是公安局家屬院。”
王橋順口道:“我知道。”
李寧詠道:“你怎麼知道?這邊離靜州一中有點遠。”
王橋朝小賣部看了一眼。道:“楊紅兵住在裡麵。”
“二哥在這裡有一套房子,他以前在靜州公安局工作,後來才到昌東當副局長。我二哥認識楊紅兵,對楊紅兵印象還比較好。”李寧詠道:“這邊的房子窄得很,我二哥早就搬了。房子空著,沒有人住,也沒有租出去,嫌麻煩。”
王橋再一次感覺世界真的很巧,世界也真的很小。
邱寧勇在靜州公安局工作過,呂秋勇曾經是靜州公安局刑警支隊支隊長,也就是說邱甯勇和呂秋勇百分之百是認識的,呂琪的年齡比李寧詠略大。又都是靜州一中畢業,說不定還認識。
沿著公路走了一會,經過好幾個館子。都沒有什麼特點。
靜州有一半城區在山坡上,城市道路起起伏伏,高高低低,頗有特點。望見靜州河時,地勢平緩了下來。王橋以為能看到靜州煙廠總裁辦周姐的館子,經過之時。周姐餐館早就改換了門庭,變成了一個小超市。
“以前這裡有一家做魚的館子。味道還不錯,老闆是煙廠總裁辦的。”王橋說起這事。心裡開始嘀咕:“周姐的老公是靜州的檢察官,李甯詠大哥是昌東檢察院副檢察長,兩人十有*認識。”
李甯詠拉著王橋的胳膊,撒嬌道:“快點找個館子,肚子餓得不行,都怪你,折騰我。”
“蠻子,蠻子。”在一個修理店傳來兩聲激動的聲音,兩個穿著工作服的人跑了出來。
王橋看到來了,大聲地道:“鉗工、田鼠。”
從修理店出來的正是複讀班同學,紅旗廠的蔡鉗工和田峰。自從考入大學以後,由於晏琳的原因,王橋從來沒有再去過紅旗廠,再也沒有見過這兩人。王橋分別擂了兩人各一拳,道:“你們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