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棟很認真地道:“這樣說起來很繞,永德哥,找張紙寫下來就一清二楚了。”

張大山道:“曉婭,你去讓服務員拿紙筆。”

張曉婭趕緊出門,但是她沒有讓服務員送紙筆進屋,而是自己去拿了紙筆回房間。

王永德在紙下寫下了一個五服關係圖。

五服第一輩:王忠誠

五服第二輩:長子王信宇;次子王信良

五服第三輩:王信宇係有王讓民(其餘不詳)、王信良係有王讓為、王讓邦(王振華)、王讓本;

五服第四輩:王讓民係有王永貴;王讓為係有王永德。王振華係有王國棟;王讓本係沒有後代。

五服第五輩:王永貴係有王衛東;王永德係有王橋、王國棟係有王小冉;

王國棟仔細研究了關係圖,感慨地道:“我爸多次說,王家宗族不至於散失淹滅,永德哥有大功。我們這一輩除了永德哥。誰能把族譜理得這樣清清楚楚。”他隨即撥通了父親家裡的電話。

王振華坐著輪椅在陽臺上侍弄花花草草,女兒拿著無繩電話走到陽臺。

女兒王國莉在遞電話時,道:“爸。這是國棟打來的,電話可以接。但是你不能激動。”

“大風大浪都經過了,這點心理素質怎麼會沒有。”王振華臉色沉重地道:“大炮怎麼樣了?是不是走了?”

王國莉道:“張叔沒事。是另外的事。”

王振華舒了口氣,道:“你這人把話說清楚,不要掐頭去尾。”

王國莉道:“讓國棟給爸說,我說不清楚。”

王振華接過電話,第一句話就是:“大炮能不能給我說話。”

“爸,現在還不行,說話還是有點困難,但是神智清清楚楚,見到我就用右手來握我的手。”

“你給大山說,什麼時候大炮能說話了,馬上就給我打過來。”

“爸,我問一個老家的人,不知你有印象沒有?”

“誰啊?”

“王信宇和王讓民。”

這是幾十年前的名字,王振華停頓一會,往事便如黑白相片在頭腦中呈現:“王信宇是我大伯,王讓民是我堂哥,我這一輩是讓字輩,讓是字輩,名字是按照‘民為邦本、本固邦寧’來取的。小時我們住在一起,王讓民是我們這一輩的大哥。你有他們的消息,讓民哥還在?”

王國棟道:“王讓民已經走了,王讓民的兒子和孫子還在,我沒有見到,隻是得到了準確消息,他們都在山南沙州。”

王振華長歎一聲,道:“大哥也走了。能找到了大哥的兒子孫子也很好,讓他們飛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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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王國棟來說,王信宇是幾乎沒有聽說過的陌生人,而對於王振華來說,大伯王信宇和堂兄王讓民就是很親很親的親人。所以,王振華和王國棟聽到王信宇、王讓民消息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打完電話,王國棟點了點頭,道:“我爸認識他們。他們曾經住在一個屋簷下,是一家人。”

追溯往事,讓大家都有些唏噓。

午宴結束,王國棟坐飛機回廣南。在機場,他特意叮囑王橋對王衛東的事情要保密,不要給外人說起。

林海開車送王橋回昌東,然後林海準備到輝煌集團工地。

冉萍繼續留在張家,作為廣南王家代表要多住幾天。

王永德沒有回昌東,住在了王曉家裡。他除了等待張大炮康復以外,還要去拜訪李家健的爺爺奶奶。來到南州,必然去李家,這是王永德的原則。

下午,冉萍和吳立勤一起來到醫院,守在張大炮病床前。在張大炮熟睡時,冉萍和吳立勤在門口聊天。

冉萍笑道:“吳姐,你覺得王橋這個小夥子怎麼樣?”

吳立勤道:“王橋還不錯,家教好,人也能幹。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事?”

冉萍道:“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看到王橋和曉婭坐在一起,兩人無論從年齡、學歷還是相貌都很般配。與其找個不知底細的人,還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至少放心。”

“這個,還得看曉婭和王橋的意見,大人是作不了主的。”吳立勤又道:“你說得也有道理,我抽時間探一探曉婭的口氣。”

(第三百八十三章)(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四章 變化

到了晚上,吳立勤趁著與丈夫單獨相處之機,轉述了冉萍的提議。

張大山對這事還挺重視,想了一會,道:“這是冉萍的意思,還是國棟的意思。”

吳立勤道:“就是我們兩人在一起聊天時,冉萍突然提出這事,應該不是國棟的意思。”

張大山習慣性地摸著下巴,道:“國棟和冉萍都是穩重的人,不應該臨時起意。國棟沒有兒子,王橋算是王家最嫡係的男子,從現在態度看,肯定是王家重點培養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