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為是周末,梓欣又不願意回自己公寓麵對那個討厭的男人,於是背著包,去了四明山上她一向很喜歡的高級私人會所放鬆,休憩。
這是座建在半山腰的會所,景色怡人又十分清淨,尤其是它嚴格的會員製,普通人壓根兒進不來。
夜晚,就著滿天繁星,梓欣一邊泡著露天溫泉,一邊仰身長歎。
這才是她該有的生活啊!
隻要再安穩度過這最後一年,她就能過得自由了。
想到下,梓欣嘴邊的笑更加旖旎。
雲祁晗,雲家那些個討厭女人,都他媽給老子滾蛋!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急切的腳步聲。
梓欣那來自於對危險地敏銳直覺,讓她立刻起身,取過浴袍將自己渾身包裹嚴實。
而後啪嗒一聲,將房間燈熄滅,人便躲在門邊,目光銳利地盯著外麵的動靜。
果然,有人小心地推開門,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沿著牆緩緩進入。
聽他沉重的腳步聲,這人似乎是受傷了,空氣中,還飄著些許血腥味。
梓欣就著樓道上微弱的光亮仔細觀察,卻在看清對方的臉時,美眸倏然大張。
這人居然是,雲祁晗!
靠!這個祖宗為什麼會在這裏!
她想起自己泡溫泉之前已經卸了妝,就恨不得想將這個男人立馬趕出去。
兩年都相安無事,這幾天他們之間似乎有太多的糾纏,她這是撞了什麼“大運”了!
她決定過幾天去拜拜,趕緊將這個瘟神請出去!
梓欣小心地隱起自己的氣息,隻希望他趕緊離開。
她想起自己今天出門帶了一條絲巾,思索片刻,便動作幅度極小地朝著她放置衣服的櫃子方向挪動。
就在她的手觸上絲巾,要將它抽出來之際,卻有一個身影如鬼魅般極快地衝了過來。
他的大手,無情地緊緊扣著她的脖子,聲音陰鷙狠厲,“你是誰?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梓欣,“……”
鬼鬼祟祟確定說的不是你自己嗎?
梓欣裝著害怕的模樣,嬌弱地開口,“我……我在這裏泡溫泉,明明是你自己衝進來的……我才要問……問你是誰呢?”
雲祁晗有一瞬間的動作遲疑,他低頭看了看女人身上白色的浴袍,又向外邊的露天溫泉瞟去一眼,方才相信,“那你剛剛準備幹什麼!”
靠!這人的警覺性要不要這麼強,敢情她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他的眼?
“我,我看是陌生人,我現在這幅樣子,怕你起歹心,就想先把衣服穿上。”
梓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從而降低他的警戒心。
“穿衣服?那你拿絲巾做什麼?”
梓欣好想頂一句,為了防止你認出你老婆。
“我是女孩子,要臉的,所以如果等會兒不小心曝光了,我可以拿它擋擋臉。”
雲祁晗沉思了好一會兒,方才放開她。
幾乎是在一瞬間,梓欣就將絲巾往麵上一圍,而後在後腦勺利落地打了個死結。
那動作一氣嗬成得雲祁晗好看的眉頭不自覺一蹙。
這女人,神態動作倒是和剛剛畏畏縮縮的模樣截然相反。
“你隻要不叫不喊,我就不會傷害你。”雲祁晗臉色蒼白,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那裏,血正汩汩而流。
雲祁晗虛弱地靠進一旁供客人休息的沙發裏,粗喘著氣顯然是體力不支了。
眼看著血越流越多,梓欣那露在外麵的美麗眼眸,一閃而過的緊意。
雲祁晗可是她獲得自由的籌碼,他如果死了,自己也不好交差。
於是她從包裏取出臨時處理傷口的工具,走到他的麵前。
“需要我幫你緊急處理一下嗎?”
雖然梓欣和雲祁晗已經結婚兩年,但他們之間交流極少。
所以即使雲祁晗覺得這女人不管是神態還是聲音,都有些熟悉,一時間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誰。
雲祁晗警惕的看向她。
哪有普通人,會隨身攜帶這些工具的。
梓欣聳肩,“我倒是沒什麼,隻是你,再失血下去,會有危險。”
尤其是他還有一個潛在的大問題。
心髒!
雲祁晗眸如鷹,銳利鋒芒,緊緊打量著她。
梓欣淡然地動手收拾工具,“當然了,你想死,鬼也攔不住。”
她說著就欲轉身,卻被拉住,“你如果敢耍什麼陰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去你的雲祁晗,如果有的選,你最好趕緊從本小姐眼前消失!
她恨恨地將手裏的剪刀紗布放到地上,而後開始動手將雲祁晗身上的襯衫解開,露出他有著八塊腹肌的耀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