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猴子嗎!”老濤又撲向喜民,兩個人再次糾纏到一起。

王誌過來拉著我得手盯著我看,我打個哆嗦仿佛觸電一樣“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來找我們玩啊”王誌沒有放開我的意思:“二琨天天都念道你。”

二琨撅撅嘴說:“你不也是一樣啊!幹嗎偏偏說我!”

“就是就是,”老濤和董喜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我們的背後:“我說蛋蛋,你不來看我們,我們這裏就好像都少點什麼一樣。”

“說拉,不要叫我蛋蛋,你這個臭……”突然想起老濤說王誌的臉象猴子屁股,我那猴子兩個字硬硬的憋拉回去。

“蛋蛋就蛋蛋吧,名字象你一樣可愛”王誌轉身去搬凳子來啦這麼一句,該死的雪梅,回去我要殺拉你,心裏一直罵著雪梅的我竟然覺得王誌叫我蛋蛋我卻很開心,畢竟隻有家裏親戚才這樣叫我。

“好拉,好啦……”董喜民不知道從那找到幾個酒杯:“開始喝酒!咱們按照我們老家的喝發喝吧!”

“我無所謂,”老濤眼睛一瞟一瞟的看我,仿佛像是再挑釁一樣。

“看我幹嗎,我也無所謂,反正明天不上學!你們怎麼喝我就怎麼喝!”雖然心裏有些怯氣但是嘴上卻不肯認輸。

“我不能喝我要值上半夜班,”二琨第一個提出異意“我怕喝醉了……”聲音卻越來越小,“恩,二琨少喝點,你也少喝點”王誌衝我點點頭。

天哪,有這樣的喝酒方法,該死董*是周口人,所謂他們那的規矩就是前三杯一橫,一豎,一立!一口喝幹!!

一橫就是把煙盒橫著放到,酒倒到和橫著的煙盒一樣高,一豎和一立就是豎起來,立起來,死要麵子活受罪得我三杯酒一下肚,頭是飄的,舌頭是大的,胃象火一樣的燒著,酒一個勁的往上頂。

“行啊,蛋蛋,還真能喝啊,”董喜民也以是滿臉通紅

“再來,再來!”陳濤一邊加著火一邊往我的杯子裏麵倒酒。

“讓蛋蛋吃點菜。”王誌擋住老濤的手一邊對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少喝點。看著兩個帥氣的臉,我突然感到很幸福竟然嗬嗬的笑起來,胃也不是很難受拉。

“哥,吃菜,”二琨給我夾起一塊牛肉放到我的嘴裏麵。

“我也要。”董喜民張大嘴等著二琨給他夾牛肉,沒有料到老濤一粒花生米拋到他的嘴裏,差點卡他一下,“你要謀殺我啊,死老濤,”喜民邊咳嗽兩眼象著火一樣的盯著陳濤,我和二琨卻笑得直不起腰,王誌則一邊埋怨著陳濤一邊幫喜民捶著後背。

接下來不知道又喝多少酒反正我隻知道我一直再笑,直到我再也受不了,王誌才扶起我往外出。

出來時我隱隱約約聽到王誌對二琨說:“我帶他去宿舍,三點來接班,到時間你去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

我當時可能象一隻無尾熊纏著王誌到拉宿舍,我發現他們總機室的宿舍很大,但是床很少,因為隻有他們幾個人卻霸占一個大寢室,沒有開燈,黑暗裏我看到王誌那雙大而亮的眼睛閃閃的,我被他的眼睛迷惑拉,喃喃的說:“大誌,你的眼睛真好看。”

彎下腰把我放到鋪上,我的雙手卻沒有放開他的脖子的意思

“唔……你陪我一起睡。”我的口氣竟然有些撒嬌的意味,“哪你也要放開我,脫掉鞋子吧。”王誌用手捏捏我的鼻子,輕輕的在我耳邊說,氣息吹到我耳朵邊上癢癢的。

我乖乖的脫掉鞋子,一把抓住王誌的手不讓他走開,“蛋蛋,放開手,你不放手我怎麼脫鞋啊”王誌拍拍我的手又用手搔搔我的頭,我衝著王誌出個怪臉往床裏麵躺躺,讓脫掉鞋的他躺到我身邊,順手抱住他,真得很舒服,頭就像他胸口枕去,我覺得王誌猛地咽口唾沫,他遲疑一下,緩緩的用胳膊攬住我的肩膀越摟越緊,好像想把我容進他的身體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