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的眼神凝重起來:“他怎麼有你家的電話啊?”

我不假思索的說:“我給他的啊!”

“哦,你給他的?”王誌話裏充滿醋意,但是我卻沒有聽出來:“他給你什麼好處?下這麼大的雨,你都的趕過去?”

“哪有啊,我隻不過不願意失信與人而已。”我順手拿起學東送我得彈殼作得飛機模型:“看看,學東送我的飛機模型!”

王誌鐵青著臉,一手打掉模型:“就為這麼一個破模型,下這麼大的雨,你趕到飛機場啊!”

我看著掉到地上摔的零零散散的模型,委屈的淚差點流下來,我拚命的忍住眼淚瞪著王誌:“你……”蹲下撿著彈殼我決定不再理他。

王誌生氣的說著:“你的腳才好,下這麼大的雨,不在家呆著,亂跑,我給你打不下十個電話,我害怕你出什麼事,冒著雨來看你,你老先生倒好,到飛機場快樂去!”

“我得腳好壞關你什麼事啊!”我再也忍不住火氣和王誌嗆起來:“你幹嗎弄壞我得模型!”

“你和他很熟嗎?”王誌滿身醋意:“你和他見幾回麵啊,他就給你寫信!他怎麼不給衡蕊,雪梅寫信啊!分明有所企圖,還有你怎麼不給我電話,才見一回麵就把電話留給人家!”

“他有沒有企圖我怎麼知道!你給我要過電話嗎?,你現在不也知道我家電話!”我幾乎被火氣衝昏頭腦:“你是我什麼人啊!你就這麼管我!我難道沒有和人交往的權利嗎?”

王誌被氣的臉色發白:“是,我不是你什麼人,我不該管你,好,王保振,以後你是你,我是我!”說完站起來一摔門怒氣衝衝的而去,看著重重關上的門,我再也忍不住眼裏的淚水,把手裏撿起的彈殼摔到地上默默的任眼淚往下滑落,說實話,長這麼大我還沒有這麼傷心過,眼淚刷刷的往下流著,也不知道哭多久,隻覺的頭昏昏的,到我再也忍受不了睡過去。

我醒過來的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桌子上已有幾個菜,我知道是大姐回來作得,可能看我睡的太熟也就沒有叫我。頭昏的厲害,我也沒有食欲,洗把臉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在夢中我好象夢倒王誌離我越來越遠,我怎麼叫他,他都不理我,我哭著叫他,看著他越來越遠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隻有無盡的黑暗,我邊哭邊大聲的叫著王誌的名字,奔跑在黑暗裏!身邊還是那樣的黑,終於我無力的坐在黑暗中痛哭起來!

第一次從夢中哭醒,心裏空空的,我想著王誌的笑,想給王誌打電話,又覺得頭象裂開一樣,渾身象著火一樣,嗓子幹的冒煙,但是又不想起來,也無力起來,昏昏沉沉又睡過去。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早上7點,我渾身無力的穿上衣服,喝口水就趕到學校,混混迷迷的上晚兩節課,我得頭再也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我隻想找個冰窟來緩解我全身的炙熱。我知道我發燒拉,一直很少生病的我,隻要一生病肯定就會來勢洶洶,我非常了解我得體質,我是屬於那種不生病則以,生病會嚇死人的那種,記得我最近一次生病也是在五年前,當時才十二歲的我發燒發到39度,連續再醫院住半個月才好轉。天哪,這回千萬不要在讓我受這種折磨,終於我眼前一黑,歪到課桌上!

眼前的白色終於讓我明白,這次我又再醫院的急診室裏,模糊的雙眼看到的是老爸焦急的目光,才剛剛從腳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