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推開門一股子熱氣就湧了上來,不過這並不是李解憂最關心的事情。
“誰!”還沒看清人影,一道寒光就先一步衝了過來,霍允肆提著劍,衣著也淩亂著,該是剛才太過匆忙隻隨意套在了身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你。”看清來人是李解憂後,霍允肆才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劍,如釋重負的道:“以後再去寺廟,多帶些侍衛。”
“我又不是王爺,也沒有兵權,何必興師動眾,那裏是佛門禁地,戾氣太重不好——”李解憂似是賭氣一般說出了這番話,隻是她還沒有說完,便被霍允肆身前的衣物上的血跡驚嚇到了,快步走了過去,扶住她的胳膊“你受傷了嗎?”
霍允肆當然知道她在問什麼,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偏了偏頭“沒有,血不是我。”
李解憂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眼眸裏從最初的關心,漸漸的變得憤怒,隨後有轉化成無奈“你殺人了,再府上?”
有些時候不需要回答,因為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早該想到,視人命如草芥的你,怎會輕易改變。”李解憂連難過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裏緊握的宣紙是她才抄寫好的佛經,重重用力一揮,猶如漫天的白雪,可隻有她知道,這是她為霍允肆,為自己的夫君在祈福,這是她的心血。
“你殺的人數都數不清,多一個兩個也不會在乎,怎樣?”李解憂抬頭,眼眸氤氳“現在是不是連我都要算上。”
“一派胡言!”霍允肆握著劍的手在咯咯作響,有些事她不能明說,她以為最起碼李解憂會懂。
李解憂帶著幾分癡,幾分怨,還有幾分僥幸,抹去了臉上的淚花兒,撲倒霍允肆的懷中,緊緊的將這人抱住,咬著她的脖頸,道:“別爭了,不要去做什麼皇帝,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就像以前那樣過日子,行嗎?”細細地哭腔裏,帶著讓人不忍拒絕的哀求。
霍允肆又豈會不想那樣,可她這一生都在為皇位追逐,這些東西已經與她的骨血連在了一起,她放不下了,如今都了最後的關頭,她又怎能退縮,可看著眼前的女子,霍允肆又不忍退絕,她答應過她,會給她一片淨土,但不是現在。
良久霍允肆才將懷裏的人擁住,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啄,重重的允。
“別哭了,是本王錯了。”
一句輕聲細語,李解憂便再也忍不住了,大哭了起來“我不想我們分開,不想你死,即使你做了皇帝,這天下反你的人也不會少,你又能殺幾個?皇帝對於我來說不重要,隻要能與你一起,就算是粗茶淡飯,解憂也甘之如飴。”
這一次同樣也沒有任何回答,霍允肆選擇了一種更為粗暴的方式解決,悶聲不語打橫便將人抱起,至/深/的/愛需要一場/極/度的/歡/愛來釋放,回屋後,她們二人就再沒有出來,隻隱隱約約從房中傳出那羞/人的/呻/吟一番*過後,李解憂早已被累壞了,依偎在霍允肆懷中香甜的睡著,她們已經好久沒想今天這樣了,霍允肆既欣慰,又感傷,也許這樣的日子沒有多久了,望著眼前這張自己深愛的麵孔,霍允肆告訴自己不能再心軟了,是時候讓她離開這場紛爭了,隻是再相見時,你還會是我的嗎?
第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