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出來了,你沒看見洛湛進去了嗎?”江離站在殿外都急的火燒眉毛。
傅青瞥了她一眼“你急什麼,進去就進去唄。”
“萬一他亂說話怎麼辦,咱們身上可是背著皇命的,帶不回去人,我怎麼跟皇上交代!”
傅青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也不好在賣什麼關子,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放心,皇後娘娘會跟咱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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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湛進來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手心,裏頭全是汗,從那天自己負氣離去後,今天這是第一次過來。
李解憂早就把那件事情忘到九霄雲外了,又或者她對於洛湛的去留根本就是不在意的。
“怎麼突然過來了,你內人還好嗎?聽說前幾日你做了爹爹。”
若是這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洛湛可能沒什麼反應,但從李解憂嘴裏說出來便是另外一個意┆
霍允肆嘴裏塞得滿滿的,眼睛瞪得老大,指著韓兒手裏的帕子“送我,行嗎?”
韓兒愣了愣,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帕子就從自己手中搶走,隻見霍允肆順著邊摸了摸,最後停留在右下角的韓字上。
“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霍允肆問的認真“宮裏除了碧華姑姑,就隻有你對我最好了。”
韓兒舔了舔嘴角有些心疼的看著霍允肆,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韓兒沒有親人,隻有十三爺您對韓兒好,隻要您不嫌棄韓兒,韓兒願意一輩子都伺候您。”
碧華遠遠地就在外頭看見了這一幕,心裏既驚又憂,十五歲的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若是可以韓兒確實是一個可選之人,留她來照顧霍允肆再合適不過了,隻是命不由人。
霍允肆看著胸`前微微的凸起,她第一次明白了男女之別,也懂得了為什麼每次碰到韓兒胸`前時,她總是露出一副含羞帶嗔的模樣,護著胸`前不是奪門而出,就是別過身子不再理她,每次看她別扭時的樣子,心中也總是有一股衝動往外噴湧。
“這是怎麼弄的!”韓兒看著霍允肆額上的一塊青紫,一下就紅了眼睛。
霍允肆皺著一張小臉別過頭去,她不願讓韓兒看見她受傷的樣子,可身子卻被人死死地扳著“今個騎馬沒留神,摔得,不礙事。”
霍允肆說的是實話,騎馬摔跤十有□□,自她學會騎馬射獵之後,身上不是這裏青就是那裏紫,早都習慣了,謝昭容不會管她,隻有碧華姑姑跟韓兒會在乎。
“我去拿藥,等著。”
抹藥的時候霍允肆就仰著頭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個仔細又認真的人,耳邊全是她擔心的叮囑。
“往後幾日就別再騎馬了,等傷好了再說。”
霍允肆點著頭,話不知道聽見去了多少,但心裏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韓兒收起藥盤,轉身又想給她到些茶喝,從進門光顧著她的傷了,起了半天的馬,肯定渴壞了。
“主子,您——”
剛一轉過身子,就被人從後背抱緊了,手環在她的腰上,呼吸打在耳後,一張俏麗的臉龐像紅透了的柿子。
“你好香。”
霍允肆輕薄之意盡顯,卻不知嚇壞了眼前的佳人。
韓兒僵著身子任她抱著,但心裏卻是極其糟亂的,她從未想過霍允肆竟會對她埋下情根。
“等我封了王位,你便嫁我如何?”
“好。”
帝王家的男子婚嫁配娶從不是自己能做決定的,霍允肆沒想到自己的一句心裏話竟為日後埋下了禍根。
自那日後兩人便如同連體嬰般形影不離,霍允肆隻要一下了學,回寢宮的第一件事便是喊著韓兒的名字,原本是青梅竹馬的兩小無猜,卻成了外人眼裏不可容忍的刺兒,碧華雖有心隱瞞,可她又怎能瞞得過謝昭容呢,裏裏外外的提醒了多次,終於還是沒能擋的過去。
“皇後娘娘,念在韓兒歲數尚小的份上,就饒了她這一次吧,逐出宮去不得入京便是。”碧華跪在地下,她跟謝昭容不同,要她對一個孩子痛下殺手,她實在是不忍心。
“這種勾引主子的小蹄子留不得,你還要我本宮說多少次!”謝昭容早已弄火中燒,想到那兩人出雙入對的模樣,就恨不得立刻下令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