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滿頭白發,病弱老態,手拿拐杖緩緩踱步。另一個一身白色長袍,胸口繡著一個“狼”字,莫約六七十歲的模樣。
“城主大人,莫非你們要管此時?他廢我兒子,殺我弟弟。你們難道還要阻止我殺他報仇不成?”藍之鳴喘著粗重的氣息,對著那兩位老者叫道;
原來來這裏的兩位,分別是劫心城的城主夏亨,以及蒼狼高級學院的院長公羊裕。這兩位也是劫心城的代表人物。
在整個劫心城,分別有三方強大勢力。分別是城主府、藍家和蒼狼高級學院,城主雖然實力並未到達武皇,但城主身份在那,藍之鳴也不敢太過放肆。
“這些事情在我們過來的時候,也了解一二了。其實你們打不打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隻是在劫心城鬧得太過分可不好,多多少少會讓我這個城主難堪的。”
夏亨嘴裏說著不會管藍之鳴和白餘之間的事情,隨後又說他們打起來會讓他難堪,這不是明擺著不讓他們打了嘛!
明麵上的話,就是說給藍之鳴和白餘聽得。他們怎麼可能聽不懂呢!
“這件事情難道就讓我這麼算了?絕不可能。”藍之鳴非常執拗,畢竟他這邊損失慘重。藍洛倒沒多大的事情,隻要用點高級的藥草便能夠恢複過來。
但是藍壯壯呢?他已經死了,就是用再多的靈丹妙藥也救不過來了。那可是他的弟弟,他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
“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殺你弟弟的那位姑娘……”夏亨杵著拐杖,一步一步的來到藍之鳴的麵前,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道;
伴隨著柴亨的話,藍之鳴露出一片驚訝之色。隨後皺著眉頭對著柴亨問道:“此話當真?”
“算了,問你也沒多大用,該騙我還是會騙我。小子,我問你。剛才那個殺了我弟弟的姑娘,是不是東界房家的人?”藍之鳴對著白餘質問道;
聞言,白餘也有些疑惑,對方怎麼會知道房影兒的身份。他們一路走來並不張揚,難道說是甄清?
白餘實在是有些搞不懂,好像除了遇見房影兒的那個時候。隻有甄清知道房影兒的真實身份。可是這也和柴亨扯不上關係啊!
白餘有些茫然,但是麵對藍之鳴的問題,他還是答道:“是又如何?”
緊接著夏亨又在藍之鳴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隨後藍之鳴也是輕微的歎了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道:“如此年輕能夠擁有此等實力,恐怕和房家脫不了幹係。”
“小子啊!你剛才說不要激怒你,難道你真有什麼法子打倒我不成?”
或許是被房家這個名頭給威懾到了,藍之鳴竟然一臉平和的和白餘說話。這哪像是殺了弟弟的仇人,看起來就和普通朋友一樣。
這前後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白餘也想要聽聽,這個夏亨到底和藍之鳴說了什麼,竟然能夠讓藍之鳴有這麼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