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二話不說,直接從腰間抽出自己的紫月鞭,朝著地麵一鞭揮了過去,“啪”的一聲,地麵上就多出了一條淺淡的痕跡。
隨後白言目光緊緊的盯著白餘,柔柔的說道:“你要姐姐怎麼個溫柔法呢?”
“額……沒事沒事,言姐這樣就足夠溫柔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言姐還溫柔淑女的女人了。”白餘則不敢看白言的眼睛,目光卻死死的盯著白言的紫月鞭,生怕她下一刻就揮到自己的身上來。
他可是知道,白言的這個紫月鞭,可是極品凡器,就是隨便碰一下,他這個小身子骨也受不了啊!
當然他的表情雖然是這樣,但是白餘心中也清楚,白言不會對他動手,隻是依靠這點嚇唬嚇唬他罷了。
如果生活中沒有一點爭吵和吵鬧,那就太過平靜且乏味了,偶爾的小打小鬧,反而可以增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吃過飯後,白餘躺在床上,卻很長一段時間睡不著,腦海中想的,全是白天發生的事情,他不僅僅是對於自己無法修煉《遊曆四界訣》而耿耿於懷,更多的是想到了他在這個世界的父母。
在地球的時候,因為自己沒有父母,而生活在孤兒院裏,而在這個世界,剛出生不久,便親耳聽見自己父母亡命天涯的聲音。
如今已經多年沒有音訊,似乎已經消失在這個世間,否則,這七年,他的父母也該找上他了。
想著這些,他緩緩的進入了夢想,腦海中浮現出一些虛幻的畫麵,似乎就像是在演變著自己父母的事情。
剛出生不久,雖然眼睛還沒有打開,但是他的耳朵卻能夠聽見,似乎有許多人在追尋白餘的父母,似乎是想要得到什麼東西。
而他的父母為了逃避追殺,不得不把親生的兒子,隱藏在某處地方,不被那些人發現,以免讓自己的孩子,遭到那些人的毒手。
可是父母兩人,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似乎是忘記了他的存在。知道稻香村的某個人發現了他,他才獲救。
不然就那樣下去,根本活不了幾天,就會被餓死,就算自己是特種兵,用這嬰兒的身體,也沒有的辦法。
想到那時候,白言總是摟著她睡覺,睡夢中的他,嘴角也微微的展現出一絲微笑,似乎有些甜蜜,也帶著一些害羞的韻味。
畢竟,在前世的他,可以說基本沒接觸過什麼女性,年紀小的時候,對於那方麵不太熟悉,長大後,沒多久,就開始參軍,到了軍隊之中,見到女性的幾率變得更小。
直到執行任務死去,他都沒有親密接觸過女性,或許也是他前世的一點遺憾。
不過即使這樣,在他三歲那年,也自覺的和白言分居,因為他感覺這樣很別扭,被一個女孩每天的抱在懷裏。
本來他也可以猥瑣一點,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這樣和白言在一起,可是他做不到,他感覺那就是變相的欺騙,他不會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