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苗兒怒吼著,雙手都在不斷地顫抖,兩隻眼睛也變得紅腫,充滿著血絲,就好似那淚水都帶著鮮紅的顏色。
“唉~真是煽情啊!小美女,你放心,我馬上就讓你去和他團聚。”
此時的鬼穀已經調養好了自己的狀態,手中再次握起那杆木質長槍,朝著程苗兒走了過去,殺心大起。
程苗兒見鬼穀朝著自己衝了過來,心中恢複一點理智,將程帆空緩緩放下,目光死死地盯著鬼穀,滿臉憤怒的神色朝著鬼穀衝殺過去。
麵對如此強悍的鬼穀,程苗兒自然沒有任何的勝算,數十招過後,程苗兒的身上也增添了不少的傷勢,就像是鬼穀在戲虐她一樣,沒有一處傷勢在要害,那深紫色的紗裙卻殘破不敢,雪白的肌膚露出大半。
……
另一邊,白餘也和那個老者打了起來,隻不過白餘卻一直在消耗自己的體力,在使用身法武技來躲避對方的攻擊,沒有任何還手的征兆。
“好小子,果然是修行了我們紫冥淵的禁書,不然怎麼會有如此玄妙的身法,看著身法至少也是玄階中級的武技,隻可惜你隻是一個武師,如果你也到達了武將級別,或許還真有一戰之力。”
這個黑衣老者也不急於殺死白餘,他也知道在這種玄妙的身法中,他很難殺死白餘,但是白餘一個武師,連續的使用身法對身體的消耗自然是極大的,他就這樣耗著,就等白餘隨意的浪費氣力,最後不戰自勝。
這種事情白餘自然能夠想得到,他之所以這麼做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他想要用身法躲避對方的攻擊容易,可是想要逃跑卻是難上加難,更別說擊殺對方了。
因此他必須要找尋一個空擋,能夠一擊必殺對方的空擋,因此他必須要在刀刃上行走,如果對方一直不露出空擋,或許就如那老者所想的一般,不戰自敗。
至於什麼紫冥淵的禁書,白餘也實在不想與之爭論,畢竟自己今天才第一次聽說紫冥淵的事情,對他們了解的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他們所說的禁書到底是什麼,恐怕除了白言,就連鬼穀都不清楚。
不久過後,白餘最終還是堅持不住,停下了腳步,整個額頭布滿了淚水,而那黑衣老者依舊淡定自若,似乎早已看穿了白餘的動向。
“小子,現在沒招了吧?”
話音剛落,那名老者立即動了起來,朝著白餘展開了真正的攻勢,意圖一舉將白餘給拿下,如果不是不能擊殺白餘,或許白餘活的時間隻會更短。
沒想到的一點卻是,白餘在對方對他展開攻勢的那一刻,卻微微笑了起來,還淡定自若的說道:“不,我隻是一直在等一招而已。”
“蓄風步——”
隻見此時白餘輕微的叫道,他的人一瞬間就消失在那黑衣老者的視線之中,在四周環顧兩圈,都沒有再見到白餘,不禁讓那老者感覺到一絲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