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子尷尬地笑了笑:“黃署長豈不知任何大型王陵古墓都會有防盜機關?有暗弩飛璜火洞子,積砂積石懸索橋等等,如此規模的王陵墓道口怎麼可能沒有機關設伏?水下的排刀已經證明了。”
“劉先生想多了,幾千年過去這些機關早已失去效用,他們走的很穩。”黃簡人抬眼望著第一個火把微光,忽然發現那支火把拋向了空中,人一頭栽到了水中,激起一陣水花,掙紮幾下便沒有了聲息。
後麵的人大亂,調頭想返回,但腳下的青石卻是活動的,幾個人紛紛落水,包括兩名警察!
突發的一幕驚得高橋次郎目瞪口呆,火把光瞬間湮滅,隻能聽到混亂的呼救聲和在水中掙紮的聲音,幾分鍾之後水麵又歸於平靜,周圍陷入絕對的黑暗之中,仿佛方才的血腥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高橋次郎頹然地坐在地上,喉嚨裏麵像是堵著一塊棉花,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驚恐地看著平靜的河水,陷入無限的恐懼之中。七條生命瞬間便被吞噬,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太君……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劉麻子期期艾艾地走到高橋次郎近前:“這個機關被重新置過,一定是頑匪宋遠航玩弄的伎倆,旨在阻擊太君順利進入墓道。”
高橋次郎憤怒地看一眼劉麻子:“你明白得太晚了——帝國的軍人不是這樣被殺死,他們應該死在戰場上!”
“我已經警告過您了,這裏是王陵的入口,怎麼可能不設伏?沒準那些頑匪在對麵已經準備好了槍炮,專等我們來呢!”劉麻子的話不軟也不硬,但卻意味深長。
“究竟要怎樣才能過去?”
劉麻子翻了一下眼皮,他們死得有點浪費,倘若能探出第一塊機關石的安全位置,餘下的機關石都能解開。但現在卻沒剩下多少人,誰會去拿命試探?不過小日本對這東西著實不明白,騙他跟騙三歲小孩似的。
張久朝陰鷙地看一眼高橋次郎:“這個機關設計得很巧妙,如果有人成功地通過的話就會重置位置,也就是說現在所有的機關石都是活動的——從現在開始。按照天幹地支搭配,這第一塊機關石是甲子位,以此類推,便能順利過去了。”
高橋次郎深深地思索片刻,現在的形勢發生了極為玄妙的變化,自己隻剩下一個警衛了,而黃簡人、張久朝和劉麻子這三個家夥都心懷鬼胎,不足相信,目下隻能等待增援前來。
“黃署長的意見呢?”高橋次郎打定主意,他們是拴在一起的螞蚱,誰都逃不掉。
黃簡人思索片刻:“劉先生隻說對了一半,現在為戌時一刻,劉先生說機關重置子時不足為信,我可以試一試。”黃江熱舉著火把走到岸邊,平定一下心神:“倘若為子時位,則劉先生說的對,但若是戌時位則驗證了我說的。”
劉麻子陰冷地看著黃簡人:“黃署長思維縝密,在下佩服。”
劉麻子尷尬地笑了笑:“黃署長豈不知任何大型王陵古墓都會有防盜機關?有暗弩飛璜火洞子,積砂積石懸索橋等等,如此規模的王陵墓道口怎麼可能沒有機關設伏?水下的排刀已經證明了。”
“劉先生想多了,幾千年過去這些機關早已失去效用,他們走的很穩。”黃簡人抬眼望著第一個火把微光,忽然發現那支火把拋向了空中,人一頭栽到了水中,激起一陣水花,掙紮幾下便沒有了聲息。
後麵的人大亂,調頭想返回,但腳下的青石卻是活動的,幾個人紛紛落水,包括兩名警察!
突發的一幕驚得高橋次郎目瞪口呆,火把光瞬間湮滅,隻能聽到混亂的呼救聲和在水中掙紮的聲音,幾分鍾之後水麵又歸於平靜,周圍陷入絕對的黑暗之中,仿佛方才的血腥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高橋次郎頹然地坐在地上,喉嚨裏麵像是堵著一塊棉花,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驚恐地看著平靜的河水,陷入無限的恐懼之中。七條生命瞬間便被吞噬,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