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求你?休想?”
黃南心怒目而視,自己身為天之驕女,怎麼可能會向這個流氓屈服?而且,自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衛夏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
雖然小腹很痛,很想要剛剛那種暖洋洋的舒服感覺回來,但她咬緊嘴唇強忍著,光潔的額頭汗水密布,但就是不屈服。
“你不幫我,就以為我沒辦法了嗎?”
黃南心冷哼一聲,蜷縮雙腿,手伸到衛夏剛碰到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片刻,黃南心眉頭舒展,肚子不痛了,舒服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洋洋得意地看著衛夏。
“厲害,腳底那麼多穴位,你這麼快就能找到。”衛夏說道,對黃南心的映象好了許多。
他本以為黃南心會痛到求饒,但沒想到,這女人性格還蠻烈的。
“你每次在生理期,小腹時不時會劇痛,吃西藥治療,中醫調理,都沒用,去醫院檢查,醫生也束手無策對吧?”衛夏微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
黃南心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這種私密的事,她連閨蜜都沒有說過,衛夏是怎麼知道的?
“你這是健身落下的病根,運動過量,再加上飲食不到,傷到了根本。我想醫生應該給你開了許多滋陰補陽的藥,但吃了不僅沒用,反而愈發嚴重。”
衛夏繼續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望,指觀氣色;聞,指聽聲音;問,指詢問症狀;切,指摸脈象。合稱四診。
衛夏看黃南心的氣色,就知道她今天在生理期,而且身體器官有損;聽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清脆,但脆中帶虛;握著她玉足時,也摸了脈象。
所以,不用問,就能一口說出她的病症。
“你懂中醫?”黃南心吃驚,嫩紅的小嘴微張,她本來以為衛夏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不學無數的流氓,否則,如果他真有本事,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會窩在桃江大學圖書館,做一個小小的管理員。
但現在看來,這流氓好像有點本事,至少在中醫這方麵懂點皮毛。
“在中醫方麵,天下第一不敢稱,第二還是可以的。”衛夏傲然說道。
他曾在一個蠻荒世界,與神農共嚐百草,建立中醫體係。
如果他不懂中醫,那這個世界就沒人懂了。
論醫術,他也隻遜色於神農那個老家夥一籌而已。
“切,牛皮都要吹到天上了,懂一點皮毛就這麼傲。”
黃南心不屑撇嘴,什麼天下第二,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在她看來,衛夏應該是懂一點,誤打誤撞說對了她的病症,根本不可能精通中醫。
不然,他可以去醫院做個專科大夫,何必龜縮在這?
而且,那些精通歧黃之術的醫生專家,哪個不是白發蒼蒼的老頭老太太?衛夏這麼年輕,懂點皮毛都不錯了。
等小腹不再痛了,黃南心一臉滿足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看了看衛夏簡陋的房間,說道:
“雖然你這個人人品差,還占我便宜,但我也從你這知道了可以治病的穴位,所以,咱們倆扯平了。還有,你就不要覬覦我的美色了,我黃南心的男人,不說要成為萬人敬仰的大英雄,但最起碼得是一個頂天立的大丈夫。你這種小流氓,有點小聰明,懂點中醫,但格局太小,多大個人了,在圖書館拿一千多塊的工資混吃等死,我是瞧不上的,你啊,還是去學點手藝,走出桃江大學吧,哪怕去工地搬磚,也比你現在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