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同樣戴著口罩的男人眼睛裏都是激動,“老師,你說如果斷手斷腳,還能再生嗎?”
聽到這裏,白若然的眼淚嚇得都要流下來。
不行,她要盡快離開這個研究室,不然她遲早會被一片片的切了做研究。
她忽然想起老沙克死前的詛咒,難道這是報應?
不對,她隻是以牙還牙,將沙克小姐曾經對她所做的一切還給她而已,她是無辜的。
另一個實驗室裏,研究員們盯著顯微鏡下的細胞觀察著。
一個須發全白的老人得意大笑,激動地說:“隻要我能研究出她自愈能力的秘密,找出方法,諾貝爾獎就是我的了!”
年輕的醫生也很激動,他非常遺憾之前自己來到白若然麵前時,在她麵前縮手縮腳,不敢開口問她太多問題,生怕被她察覺不對。
能在那麼多總裁的眼皮子底下將白若然弄到這裏,他功不可沒,這也是他最自豪的事。
這位年輕醫生便是先前白若然受傷時,被彼得·桑得拉斯叫去給白若然治療的,方才讓他發現白若然的秘密。
“戴爾蒙教授。”一個研究人員有點憂慮,“全世界都在找她,如果被發現了……”
那麼多有錢有勢的男人,他們這個小小的私人實驗室實在抵抗不了。
戴爾蒙教授擺擺手,絲毫不在意,“隻要咱們保密做得好,不用擔心會泄密。”
這個實驗室位於沙漠的地下,為了保密周圍根本沒有設信號塔,他選的研究人員都是以研究室為家的瘋狂科學家,在這手機信號都不通的地方,交通工具也很有限,他相信即使實驗品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不過此女確實是天生尤物。”戴爾蒙教授不得不承認,“我以前聽說過東方古代皇帝有些妖妃身上帶著香味能誘惑住男人,沒想到她也是其中之一。”
如果不是他的研究人員都是眼裏沒有女色的瘋狂科學家,說不定真的會被迷住。
“查到這種香味的來源了嗎?”老教授盯著顯微鏡下的細胞,雙眼明亮得讓人心驚,“血液裏自帶一種奇怪的香,稍微出汗就能香味襲人,讓男人興致大發,如果找出原因加以量產,這世上肯定有無數女人願意為這香味傾家蕩產。”
難道這就是她能勾住這麼多年輕總裁的原因之一?
年輕醫生苦惱地說:“老師,我也覺得很奇怪,我保證之前她受傷進醫院的時候,血液裏沒有香味的。”
“實驗品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她說自己身上這香味是突然出現的。”老教授陷入沉思,“她之後的行動就是不停的跟各種男人上床,勾引男人,難不成她勾引男人多了,能激發這個香味?”
“實驗品的意誌很堅強,可惜咱們的人中沒有很擅長催眠的,我相信她被催眠了,就什麼真話都會說出來。”戴爾蒙教授一臉遺憾地說。
“老師,我們需要找個心理大師嗎?”年輕醫生詢問,“據我所知,幾個到過東方的心理專家一直在找她,想研究她將男人迷得心理發生改變的秘密,如果我們邀請其中一個來研究她的話……”
戴爾蒙教授思考過後,還是拒絕,“算了,現在全世界都在找她,我擔心被發現,還不如找個男人直接在她身上做實驗。”
白若然的意識一直昏昏沉沉的。
她不記得已經過了多少天,她經曆了被火燒成的一級傷,被刀子割得深可見骨,大腿被割了一大塊肉後,胳膊上又少了一塊肉,他們還拿巨大的針筒插入她的脊椎抽取骨髓,甚至將她剖開研究她的內髒有什麼不同……
“真是厲害的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