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一定會離白若然遠遠的,他們簡直無法相信之前的智障是他們,簡直跟迷了心竅差不多。
每當回想那段日子,他們既惡心又難受。
要不是還在青山寺裏,他們都想找個地方吐一吐。不過讓他們更氣悶的是,當初白若然送上門來時,自己是主動和她……想到這裏,感覺更惡心了。
“大師,我想問,如果身懷母蠱的人死了,會不會對子蠱有影響?”優雅的錢夫人話裏都是殺機。
幾個豪門長輩也期待地看向老和尚。
老和尚頗為苦惱,“老衲不知,此種歹毒的蠱老衲生平從未聽過。”如果不是夢裏被開了掛,他現在也無能為力。“不過有一點老衲可以肯定,老衲建議施主們可以從這個方向查。這個蠱類似情蠱,不過是更高明的情蠱。”
一群人離開青山寺。
向總裁的弟弟第一個沉不住氣,“爸,大哥,我們對這個蠱的情況一無所知,但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必須將白若然控製在手裏,書上都說了,解蠱必須得找母蠱……”
不用他說,在場的幾位大家長也是這麼盤算的,當然這事不能交給他們中了子蠱的兒子。
老和尚說得對,他們離這個邪門的女人越遠越好!
然而讓幾個豪門長輩們失望的是,白若然再次失蹤了。
網上再次爆炸,這得有多美,才三番五次被男人搶走藏起來啊?
《覺醒》的劇組特別不高興,好不容易他們的片子有望奪得小金人最佳影片,全國上下正是滿腔期待的時候,白若然的事將世人的注意力拉走。
江河親了親蘇溪,安慰她:“沒關係,我想你肯定還有機會上那個舞台的,到時候肯定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頓了頓,他的耳朵微微紅了,低聲說,“溪溪永遠是我心裏的最佳女主角。”
瞬間,蘇溪那點失落全飛了,她親了回去。
結婚快兩年,她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愛他。
接著,江河撫著她平坦的腹部,笑著說:“打個電話給爸媽吧,和他們報喜。”
蘇爸爸蘇媽媽正在參加沙漠改造計劃。
先前江河埋頭實驗室,想解決沙漠化和沙暴的問題,每逢秋天,京城的空氣就糟糕得讓人無法忍受,沙暴功不可沒。
現在簡便的空氣防護罩成為京城冬天的標配,不少人都表示京城的秋冬終於沒有那麼難熬,但他們希望空氣質量能變得更好些。
江河研究出一種新的作物,能固定土壤的新作物。
這種植物緊貼在地麵,仿佛荊棘般,根卻足足有兩三米深,緊緊固定沙子下麵的泥土。
它的優勢在於不需要太多水,且生命力極強,隻要它落地,就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土地活下來。
這種植物一年一枯,根係很快腐爛化為土裏的營養,為其他植物提供豐富的土地資源,還不會和其他植物搶水資源,簡直是所有沙漠植物的“十佳好鄰居”!
在沙漠裏搶收沙棗的蘇爸爸、蘇媽媽抬頭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這裏不再是以前滿眼風沙的模樣,而是到處都是紅色的寶石,鋪滿整個沙漠。
“大收獲啊,這麼多沙棗。”
是的,江河發明的植物叫沙棗,除了改善沙漠的土地,它還有個最大的好處,它結的果實像熟透的紅棗子,味道不好,吃起來像吃油,膩味得不行。
但它的好處本來就不在於味道,而是它豐厚的油脂。
跟著一起收沙棗的農民一臉喜悅,“這沙棗一年兩收,累是累點,但想到它的經濟利益,就覺得渾身都是勁兒,沒什麼累的。”
“是啊,當時誰能想到它竟然是綠色石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