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還是很糊塗,呐呐地說:“戰爭會死人的,沒人要的話,這麼大領土也沒用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他名聲傳出去了。”
“就為了名聲?”江心月震驚不已。
江河肯定地說:“對,就為了名聲!”皇帝都想青史留名,這個時空天災太少,百姓吃飽,皇帝不用擔心民生,太閑就想打鄰國。
江心月長長歎了口氣,告誡自己以後不要為了虛名去做那麼多與己無益又傷害他人的人。
當個人人害怕的皇帝有什麼好的?即使她當了天下第一的修士,上天也不能降下升仙梯讓她當神仙啊。
江河看著閨女若有所思的臉,拍拍她的腦袋,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後宮。”
金碧輝煌的宮殿裏,衣服華貴的皇後麵色陰狠:“藥給那個賤人下了嗎?”
跪著回話的宮女渾身微微顫唞,小聲道:“娘娘,已經下了。”
皇後眯起眼,姣美的麵容透著幾分扭曲,“本以為隻是個普通民女不足為懼,誰叫你兒子太冒尖,不知道出頭的椽子先爛嗎?”
江心月害怕地抓住父親的袖子,明明這個皇後長得不醜的,為什麼她看著就覺得可怕?
比之前遇到的雙頭蟒蛇、冰魔狼可怕——不不不,比擁有血盆大口的捕蠅草還可怕。
“爹,皇後是想殺人嗎?咱們去看看被下藥的人好不好?”江心月有些猶豫,如果這個凡人要被殺了,她私自救人算不算插手凡間之事,亂了因果?
江河看她一眼,沒有拒絕。
兩人跟著那宮女來到一處素淨溫馨的宮殿。
寢宮裏,神色溫柔秀麗的妃子讓眾人退下,隻留下宮女。
“你確定這藥的藥效明天正午才爆發?”
雙麵間諜的宮女點頭應是。
秀麗的妃子依依不舍地摸著肚子,麵有歎息,“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我好不容易博得皇上的寵愛,懷胎十月不得承寵,皇上肯定會忘記我的存在。”
“娘娘,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您已經有廷皇子了。”宮女柔聲勸道。
秀麗的妃子笑容慘淡,喃喃對腹中孩子道:“不是娘不要你,隻是生下你,娘膝下就有兩個皇子,後宮嬪妃不會放過我們的。娘現在的地位不夠穩固,周圍都是豺狼,你兄長又被太子他們打壓得喘不過氣來……即使娘將你生下來,你也活不長。”
“孩子,你不會白死的,娘會將皇後拉下來,讓太子給你兄長讓位!等娘成為後宮第一人,你再投胎好不好?”
秀麗的妃子流淚,但她那怨恨、糾結又痛苦的模樣,一點都引不起江心月的同情。
她同情的是這個妃子肚子裏的孩子,太可憐了,他娘不要他。
“爹,這個女人其實可以離開皇宮的,她帶著孩子離開,皇後她們就不針對她……”江心月老氣橫秋地歎氣,“我終於知道人心不足是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衝進來,看到流淚的母親,生氣地道:“母妃,是不是皇後又欺負你?”
秀麗妃子默默地坐著垂淚。
男孩臉色緊繃,咬牙切齒地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母妃,咱們不會永遠弱勢的!”
被父親抱著飛在空中的江心月捕捉到這熟悉的話,想探頭看清說話的人。
江河拍拍她的小屁股,“別探頭探腦,小心摔下去。”
江心月嘻嘻地笑著,腦袋在父親的肩膀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