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2)

市,準備買些蔬菜的時候,小包子開始拽著我往外走。

“不要買啦不要買啦,去買肉♪肉,蘇,走啦。”小包子拽不動我,可憐巴巴的抱著我的腿求同情。

“不行,肉貴,你得給拉農大叔省點錢,我們可是白吃白住的。”我安撫性質的揉他的腦袋,自然清楚小包子是肉食動物不吃草。

“可是,可是這個好難吃的……”小包子最近改名了,姓裝名可憐,字甲醇,號弱小人士。

“……不行,你看你,不吃素的臉都圓了一圈。”

“還不是你捏的……”小小聲的嘀咕。

最後,賣菜的大叔看不過去了,抓了一大把綠色植物塞給我,象征性的收了一點錢把我們從攤位前趕走了。邊趕邊說:“要的要的,不吃蔬菜怎麼能長個子呢?拿去拿去,錢省著點給孩子買肉吧。”

“聰明的孩子。”我拍拍史昂的腦袋,

第三局,賺到了。

正太養成二三事(二)

說到住宿問題,是繼史昂挑食的毛病之後最讓我頭疼的。要說挑食,在多種“手段”之下總能有法子讓他吃下點綠色植物,睡覺的問題簡直是束手無策。

都說年少離家孩子會缺乏安全感,這點在史昂身上得以很好的體現。

第一次一起睡的時候還在下山的路上,跟著商隊。大人們總是比較照顧孩子,於是我也順帶享受了較好的待遇,睡馬車裏而不是打地鋪。

馬車裏鋪上厚毛毯,還有某個好心人士貢獻出來的糠枕,厚棉被,接下來就是安安分分的睡覺。棉被畢竟隻有一條,小包子跟我擠在一起,縮成小小的一團窩進我懷裏。剛剛睡著的小包子像小天使一樣,軟軟的安靜的一聲不吭的睡覺。睡了沒多久,我的噩夢就來了。

剛睡著,突然被胸口一陣疼痛驚醒,隻見小包子皺著眉頭哼哼唧唧,不聽掙紮外帶拳打腳踢,看起來是做惡夢了。這動靜可不小,這麼折騰下去外麵的人就要被吵醒了。

“史昂,史昂,醒醒……”我輕拍他,多次無果之後也不敢用更大的聲音叫他,隻得壓住他的手腳把他抱緊,不讓他繼續掙紮。

不久之後,小包子停止掙紮,安分的睡著了。鬆了口氣的我放開他,把棉被重新蓋好繼續睡。結果動彈不得,小包子像八爪魚一樣徹底纏上來了……把他的小爪子挪開,那小臉立刻皺起來,像是噩夢再臨般,連忙靠近他,八爪魚再次纏上來。

於是,一整夜被八爪魚纏的沒睡好。

“蘇~你沒睡好嗎?”小包子還是有良心的,一臉關切的抬頭看我,絲毫沒有始作俑者的覺悟。

“嗯……要是有人晚上睡覺能安分一點,我就能睡好了。”我歎了口氣,揉亂他的頭發。

“我,我晚上,鬧你啦?”小包子似乎對自己的睡相有所了解,“阿媽說我睡覺的時候喜歡纏著人。”

跟牛皮糖一樣的黏在身上扒都扒不下來……

話雖如此,我還真不能扔他一個人睡,否則還不知道能折騰成什麼樣。

第二天晚上,小包子乖乖的把衣服卷好做了個小抱枕,往邊上一窩,抱著衣服呼呼睡去。這可憐樣讓我於心不忍,稍稍貼近他把他圈在自己的懷裏,畢竟兩個人的體溫要暖一些。

半夜我就後悔了。總感覺有種鬼壓床的喘不上氣,睜眼一看,果然,小包子的腦袋舒舒服服的枕在我胸口,半個身子都趴上來了。

“抱枕”可能是不夠暖和還是不夠巨大,被小包子拋棄在一邊,四肢並用趴在我身上。

算了算了,心想不過是孩子麼,尋求安全感而已。自我安慰一陣之後,繼續睡。

一覺睡醒,我瞬間感覺自己的神經強度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強。小包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愣是把我的衣服半拉扯開,小爪子貼在我胸口,口水流了一小塊弄濕了衣服,軟軟的小臉是不是幸福的蹭兩下。

別說我就是個同性戀,就算不是,一大清早被人“調♪戲”成這個樣子再堅強的神經都要崩了。

結果就是,小包子流口水我流鼻血……和諧美好的早晨。

如此情況一再反複,直至我早晨醒來對小包子的一切行徑做到視若無睹之後才得以改善。小包子的纏人功力終於在我一再“教育”之下,逐漸收斂,至於“教育”過程就不在這裏冗敘了。

從帕米爾到拉合爾這段路,一半跟著商隊,坐在馬車後麵,相當輕鬆。另一半就隻能靠自己的雙腿,好在後半段路程平坦的大路較多,也常能見到村落,否則真不知道怎麼帶著孩子走。

我已經習慣靠著自己的兩條腿到處遊走奔波,但是史昂沒有,他不過是個5歲的孩子罷了。聽過我一番關於“男子漢”不該被抱著走路的言論之後,小包子再沒服過軟,說什麼都要自己走,累的走不動了都不吭聲。

“還疼麼?”捏捏他的小腿,看他疼得齜牙咧嘴多少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