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毒婦人心,好有壓力。”
“哼,什麼時候開始?”阮靚的確被自己的問題折磨夠了,也豁出去了。
“這麼著急?”
“是啊!”
林文秋抿了抿嘴,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既然如此,我就荒廢半天課,給你治治。不過,在哪兒給你治呢?”
“去哪兒合適呢?我住的是集體宿舍,你家怎麼樣?”
“我爸在家。”
“要不咱開房?”話一出口,阮靚才覺得自己真夠大膽。
這話聽著像是某種暗示,林文秋瞪大眼睛看著阮靚,直到阮靚羞赧的垂下螓首,林文秋才點點頭:“就依你,用你身份證登記。”
“你……”阮靚徹底無語了。
學校附近有一家如家快捷酒店。阮靚換了便裝,戴上墨鏡,鬼鬼祟祟的走進酒店大堂,林文秋落後十幾米的樣子,兩人裝著不認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著實不假!
就在二人步入酒店大堂時,就被一雙眼睛發現了。那雙眼睛裏充滿了震驚,直到二人同時進入電梯,才喃喃自語:“這個死丫頭,老牛吃嫩草,吃到我學生頭上了,太過分了!不行,不能便宜她。”
“郝老師,您好。”阮麗正要上樓來個捉奸在床,突然有人問好,問話的是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
兩人俱是滿臉通紅,沒想到大中午在酒店碰到學校老師,實在躲不過去,這才打招呼的。
阮麗瞠目結舌,這都是孩子啊,看他們那模樣,八成是偷嚐禁果來的,而且應該是嚐過了。
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阮麗搖搖頭,心裏微微有些不舒服,也放棄了上樓的衝動,決定守株待兔。
房間很溫馨,阮靚很忐忑,林文秋則是一臉戲謔。
看到阮靚視死如歸的樣子,林文秋微微發笑,目光在對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流連了好久,這才道:“還是穿上衣服吧,脫了也沒啥誘人的。”
“你……”阮靚氣得想罵人。
“咱們開始。”
“真的可以穿上衣服?”
“不想穿也行。”
阮靚當然穿上了衣服,林文秋讓她身心放鬆,他雙目微凝,便看到阮靚鼻孔裏飄逸出來的黑氣……
三個小時後,二人現身大堂辦理退房手續。
當然,在這之前,阮靚給林文秋道出了惡心司衾壽的法子。
大廳裏,望眼欲穿的阮麗遠遠就看到林文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而阮靚則是容光煥發,嬌媚動人,傻子都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好事了?
阮麗頓時怒火中燒,待二人剛剛出門,她便尾隨而至,冷笑著質問道:“光天化日的,你們都幹了什麼好事?”
阮靚猛然回頭,看到如同幽靈一般的阮麗,頓時方寸大亂:“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當然不想我在這兒!你是人民警察好不好?怎麼可以幹出這種逼良為娼的醜事?”
林文秋瞪大了無辜的眼睛,原來在這位正義的老師眼中,自己才是受害者。
“阮麗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阮靚知道這事大條了,是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哦?我想的是怎樣?你們又是怎樣?”阮麗激動的問道。
阮靚急的都快哭了:“是林文秋給我治病,我們沒有那個……林文秋,你來解釋。”
林文秋點點頭:“嗯,郝老師,阮警官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沒有那個,我在給她治療婦科疾病。”
“她有病?我怎麼不知道?”阮麗有點將信將疑。
林文秋指著自己的胸口:“如果她沒病,怎麼會跟你的差距這麼大,你們是孿生姐妹啊。”
“林文秋!”阮麗大聲道。
林文秋搖搖頭:“我還有事,你們兩姐妹慢慢解釋吧。”說著,徑自離開。
“喂……”阮麗喊住林文秋。
“又怎麼了?”林文秋不耐煩的問道。
“你必須對我……我姐負責。”
“啊?”林文秋苦笑:“那也要你姐願意才行吧!”
“姐,你趕緊說話啊。”
阮靚哭笑不得,一把拉住阮麗:“走,咱們找個地方說去。”
看著雙胞胎撩人心弦的背影,林文秋不由心中一蕩。
阮麗的教職工單身宿舍。
聽了阮靚的解釋,阮麗驚叫:“姐,你確定不是錯覺,你真感覺胸前又熱又脹?還有,林文秋真有氣功?”
“妹妹,你知道我的痛苦嗎?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阮靚不答反問,慘然一笑:“我隻能相信林文秋。”
“姐……”
雖然誰也不服氣誰,見麵就掐,可是,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無法抹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