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
經過學校的反複宣傳,林文秋不再是一個名字,而變成了一種發人深省、催人奮進的勵誌精神,深植在一中無數學子的靈魂深處。
“種子一號”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一位老師都很激動,林文秋就像一塊海綿,卻永遠也吸不夠知識般的水分。
與其說林文秋是個天才,還不如稱其為妖孽。
無論是天才抑或是妖孽,他注定是要一飛衝天的。
五人進步小組也如期集會,隻是大夥兒慢慢發現一個殘酷的現實,自己似乎已經抵達了瓶頸,甚至是極限,除了林文秋。
一次集會後,冉欣月看著幾名組員道:“幾位,我好像感覺自己再難寸進,你們呢?”
王可可淡淡道:“人力時而窮盡,這是殘酷的現實。”
聞人沁心指著林文秋:“可是他……”
王可可搖搖頭:“他不是人!”
林文秋黑著臉:“可可,咱不帶這樣的。”
筱雪瞪大眼睛好奇道:“倩姐,我哥對你做過什麼非人之舉麼?”
饒是王可可冷若冰霜,也不由俏臉一粉:“我說他是天才,是妖孽,不可同人而語。”
林文秋故作誇張的拍了拍胸口:“這下我就放心了,我就說沒咱倆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呀!”
“林文秋!你……”
林文秋一專多能,完全做到了學習兼職多頭不誤。其實除了學習,其它任何事他都覺著是在休息。
阮靚的經痛基本好了,胸部也在茁壯成長,日前,林文秋接到阮靚的彙報,說那玩意已經步入C級行列。
作為華夏女性,這個尺寸基本可以笑傲群芳了,可是聽阮靚口氣,這丫頭似乎不大滿足。
林文秋當時就在電話裏痛責一番:“得隴望蜀,人心不足蛇吞象,襪子有底,人心無底。”
阮靚終於拿出了女人的殺手鐧——蠻不講理:“不,我隻要趕上阮麗就成。”
林文秋一拍腦袋,豈是一個“煩”字所能了得,他回道:“阮麗有危機感,她也想進步。”
“不行,你不可以幫她進步。”
“憑什麼?”
“凡事都有先來後到。”
林文秋笑了:“還有呢?”
“我是病人,她是正常人,給我治是雪中送炭,對她是錦上添花。”
林文秋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在理,聽你的。”
一次留堂,和化學老師阮麗單獨相處。
陽曆也到了十月底,氣溫逐漸下降。
阮麗穿著白色吊帶,外罩卡其色小西裝,下麵是藍色百褶短裙,內裏是肉色絲襪,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
看到阮麗這副打扮,林文秋眼睛有些不聽使喚,呼吸也有些急促。
在林文秋的記憶力,阮麗不是第一次這麼打扮。
上一次也是如此穿戴,高三八班化學課課堂紀律出奇的好,包括祝榮浩之類的刺頭,四十五分鍾的一堂課,眾男生都是抻著脖子瞪著眼睛。
結果到了下課,三分之一男生流了鼻血。
本來這也沒什麼,碰巧給訓導主任王德昌看到了,王德昌就跟阮麗老師懇談了一次。
因為林文秋看王德昌的眼神不太正常,也有些狂熱,所以充當了一次護花使者,當然是隱身的那種。
在王德昌辦公室窗子地下,林文秋聽到了二人談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