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時間飛逝。
轉眼間,兩個小時過去了。
林文秋的表現令林戰天瞠目結舌,又感動莫名。隻是短短兩個小時,他居然已經記下兩套神技的口訣和招式。
林戰天長長一歎:“小林,我想你爸爸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爸,要不再給我講講那個人。”
“你想聽你親爸爸的事?”
“親的又如何?從我出生開始,他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嗎?生恩不及養恩大,在我眼中,你林戰天才是我親生父親。”
“小林!”林戰天氣憤道:“我不許你這麼說?你也知道你們家的變故,先生想要盡義務,也能做到才行啊。先生是個了不起的人,是個頂天立地的人。”
“他怎麼頂天立地了,給我說說看。”
“對於先生的前半生,我也隻是聽聞,不甚了了,不過後麵的事,我知道的比較詳細,我給你說上兩件事。”
林文秋興致勃勃豎起了耳朵,林戰天微微思索,便娓娓道來。
“二十多年前,北陽近乎是一個君主專製的國家,是一家天下,新任總書記堪堪二十出頭,根本是個乳臭未幹的混賬小子,他能領導一個國家?”
“當時北陽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這位年輕的總書記卻一麵忙於鞏固勢力地位,一麵大興土木,窮奢極欲。”
“先生就在這個時候到了,以一個國際掮客的身份,跟北陽做了一筆銅礦生意。”
“先生是個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以一個巨賈的身份,很快就同北陽高層稱兄道弟,打成一片。”
“當先生走遍了全境,看盡了民眾生活疾苦,也找到了這一切苦難的根源,便動了篡權之念。”
“篡權?”林戰天說到這裏,被林文秋打斷:“他一個國人,管人家北陽的事情幹嘛?管的還真夠寬的!說的好聽點,就是幹涉他國內政,難聽的,就是狗拿耗子……”
“夠了。”林戰天輕聲責怪:“不想聽,我就不講了。”
“想,爸爸你繼續。”林文秋笑著說道。
“再不要輕易打岔,有問題,等我說完,咱們再一起討論。”
“您請繼續。”
林戰天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講古。
“先生出世之前是個醫生,醫者父母心,先生天生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悲心腸,這種博愛不分國界和種族。”
林文秋心說,對於女人方麵好像是這樣,可惜,這一次,他不敢出聲打岔。
林戰天續道:“你可能對我所說有所保留,但是,等我說完,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高層享受這貴族般的奢靡生活,不但不管民眾的死活,還四處挑釁,弄得周邊關係相當緊張。先生實在看不下去,就開始秘密籌劃。”
“以一己之力偷天換日,何其之難?不過,這難不倒先生。說到這裏,有件事不得不提,當初先生前往北陽,是被征婚征去的。”
“征婚?”林文秋覺得忒新鮮。
林戰天點點頭:“當時北陽新任總書記,現在還是總書記,他叫正宇,剛剛上台那一會,他絞盡腦汁,相出這麼一條刺激經濟的法子,利用美人計,誘使全世界的富商前往投資,娶一位美女為妻,得花去六萬美金,婚後還必須在北陽完成二十萬美元的投資。”
“北陽美女真金貴!”林文秋感歎道,“這還是二十年前。”
林戰天搖搖頭:“先生去了,我相信他不是為了美女,應該帶有特殊的政治任務。”
“你就這麼篤定?”
“當然,因為那個時候,他身邊已經有好幾位天姿國色的女人了。”
“美女誰會嫌多?”
林戰天哭笑不得:“不準打岔。”
林文秋馬上噤若寒蟬。
林戰天道:“先生是同你陳叔一起去的,你陳叔當時右手還在,活得那叫一個淒慘,老大不小,都娶不上老婆,一江之隔的北陽推出這麼一個國策,可是深得他心。然而,聽到那一筆娶媳婦的天文數字,陳天頓時望而卻步,自然而然想到了你爸爸。”
“兄弟倆去了北陽,你爸爸相中了一位故人,也是北陽的國花,誰知道,國花的父親是人民軍副總司令,被正宇秘密列為清洗的對象。”
“跟隨先生一同前去的還有一個人,他是一位電腦黑客,他黑入國家安全係統,得悉了這個消息,並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先生。”
“於是先生李代桃僵,拯救了副總司令一家,並將他們秘密送回了國內。而正宇卻以為副總司令已死,心腹大患已去,便親自主持了先生同國花的婚禮。”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