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後,查妮整個身子全部重量幾乎都壓在林文秋的胳膊上,飽滿的胸脯都變了形。
濕熱的氣息刺激著林文秋的耳朵:“小林,要不咱們不喝了吧。”
林文秋緊咬牙關,驅散體內種種不適,將查妮帶到床邊,讓她坐在床沿,扶著她雙肩,盯著她如饑似渴的眼睛問道:“不喝酒幹什麼?”
不待查妮回答,林文秋已經從酒櫃裏取出一瓶2000ml的威士忌,同時拿過來兩隻高腳杯。
查妮麵露苦色:“小林,這酒後勁大,你是非要把姐灌醉呢!”
“是啊,灌醉了好幹壞事兒。”林文秋意味深長的一笑,遞過去一杯。
“怕了你了,陪你瘋一回。幹。”查妮手裏的高腳杯跟林文秋一碰,喝了一大口。
“我就喜歡姐的豪爽,酒品體現人品,巾幗不讓須眉。”林文秋不吝言辭的馬屁,當然,酒也必須跟上進度。
“小林,你這張嘴呀,真甜!”
“姐都沒嚐過,怎麼知道?要不,嚐嚐?”
查妮咬了咬唇皮,嗔道:“小林,你好壞!”
“嗬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喝酒。”
林文秋是皺著眉頭喝的,這威士忌一股子怪味,難以入口,難以下咽,或許唯一的好處的就是容易上頭。
林文秋一口氣幹了,衝查妮亮了杯底,查妮無奈的搖搖頭:“小林,你是存心要灌翻姐姐啊。好,讓你稱心如意。”
查妮幹了,杯子任由林文秋倒酒,她道:“這麼喝著沒勁,咱們現在輪流說笑話,要是誰被對方逗笑了,就喝一杯。”
“好啊,女士優先。”林文秋說道。心裏卻泛起了嘀咕,這娘們酒量真大,這會兒思路還這麼清晰,一瓶威士忌到底能不能搞定呢?
查妮略一思索,道:“小兩口回娘家,晚上老公給老婆脖子上種了一顆葡萄,第二天,上小學的小姨子看到了,就問姐姐,你脖子怎麼了?老婆回答被狗咬了,小姨子大驚,就問有沒有打狂犬病疫苗,老婆答道,昨晚就打過了。”
林文秋聽了,略一回味,還真是有點兒忍俊不禁,於是朝查妮舉了舉杯子,自己下了半杯。
查妮陪了一下,下去一大口,顯得很有誠意,然後說道:“小林,該你了。”
林文秋眼睛轉了轉,說道:“也是小兩口回娘家,晚上老婆跟小姨子姐妹倆睡一張床,睡到半夜,老婆一翻身,一條腿就擱在了小姨子身上,小姨子迷迷糊糊說,姐夫別鬧了,我姐在家呢!”
“啊,哈哈……”查妮聽後哈哈大笑,笑得前合後仰,臉上的脂粉撲簌簌往下掉。
林文秋給她倒滿酒:“我陪你,幹。”
“幹。”
林文秋敏銳地發現,他說得“幹”是一聲,而查妮則是四聲。
查妮一口喝了,看來一眼酒瓶,2000ml的威士忌居然就這麼被二人這麼分了,頓時,眼皮重逾千鈞,腦袋一團漿糊。
她按著太陽穴,使勁甩了甩腦袋:“小林,你成功了,姐終於不行了。”
“姐,喝多的人都是說自己還能喝,這說明你很清醒,你隻是累了而已,我扶你躺下。”
林文秋殷勤地給查妮脫去係帶涼鞋,扶著她慢慢躺下,想要抽身離去卻被查妮抱住了。
“小林別走,姐心裏好空,求求你,別走。”
看著查妮麵紅如火,螓首亂擺,扭動的嬌軀,滿臉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淚花,林文秋心頭生出一絲不忍。
要不,就當做好事?林文秋信念有些動搖,助人為樂,自己又得了實惠,似乎一舉兩得。
可是,查妮明顯帶有的脅迫性質,讓林文秋很不舒服。
做還是不做?林文秋進退兩難,血氣方剛的他外加酒精作用,也起了些許反應。
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林文秋決定冷靜一下,於是,俯首在查妮耳畔深深嗅了一口:“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一洗。”
“快……”查妮雙腿交疊輕輕摩擦著。
林文秋一頭紮進洗手間,打開淋浴噴頭,卻在臉盆裏撩水潑臉,很快,體內的火焰被涼水澆滅。
擦了把臉,點燃一支煙,坐在馬桶上默默抽著。
一支煙隻吸了兩口,其它都是自行燃盡的,一支煙的功夫,林文秋躡手躡腳打開門,來到床邊,看到查妮雙腿大張著,連衣裙翻得老高,露出紫色丁字褲的一角。
林文秋立刻轉移目光,盯著查妮的臉,在床頭燈的暖光下,查妮臉色緋紅,呼吸急促。
林文秋伸手探脈,發現脈搏跳動很快,是喝酒過多的征兆,輕輕叫她晃她都沒反應,查妮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林文秋臉色有些陰鬱,還是發出一條短信。
不到二分鍾,有人敲門,林文秋上前打開,看到一個身高跟自己相仿,長相打扮嫵媚妖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