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陳丹東握住了陳欣冰涼的手。
陳欣閉上眼睛,淚珠滾落,她道:“對不起。”
“別說了。”
“這樣也好,我真的好累,如果有來生,我不要做……”說到這裏,陳欣腦袋一歪,斷氣了。
直到這時,龍曉雲才英姿颯爽的走來,她的肩頭扛著一杆巴雷特。
然後,大批警察封鎖的現場。
林文秋在救護車上就自己摳出了子彈,血淋淋的一幕差點沒把醫生護士嚇死,去醫院簡單包紮後,同陳嬌嬌匆匆回到洪公館。
陳丹東居然不在家裏,二人立刻又去了刑訊逼供的地牢,果然,龔勞拉被綁在十字架上。
看到龔勞拉的打扮,陳嬌嬌不由一陣錯愕,兩人居然撞衫了,除了顏色不同。
陳丹東卻上前拉住林文秋的手:“秋哥,你傷得那麼重,為什麼要急著回來?”
“我怕你辣手摧花。”林文秋看了眼龔勞拉,說道。
“哈哈……”陳丹東笑著搖搖頭:“我記著你的話,你說你死了的話,讓我放過她,既然你沒死,我沒理由放過一個想要我命的人。”
龔勞拉咬牙切齒道:“陳丹東,要不是姑奶奶不想濫殺無辜,你早就完蛋了。我真是後悔,現在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林文秋搖搖頭:“勞拉,你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否則今天你就不會給我打那個電話,如果你不打電話,你就成功了。”
“原來你們真有一腿。”陳丹東瞪大眼睛道。
林文秋歎了口氣,道:“大東,她要殺你,而且她也這麼做了,這是事實,所以,你無論怎麼對她,我也無權幹涉,但是,在此之前,讓我給你講個故事……”
林文秋講了太叔鍾、陳天、龔龍鷹幾個人的關係,還有陳天誤會龔龍鷹,不遠千裏,擊斃他的事,事後,陳天後悔不迭。
不但陳丹東聽得目瞪口呆,就連龔勞拉也是雲遮霧罩,她隻知道父親死得很慘,凶手是陳天,卻不知道陳天是誤殺,事後陳天還引以為恨。
“勞拉,無論如何,陳天殺死你的父親,這是事實,你要報仇,也是無可厚非,但是如今陳天已經故去,你卻又將槍口瞄準他的兒子,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失敗了,這是天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林文秋,你說得輕鬆,死得又不是你的親爹。”龔勞拉道。
“可是我的很多家人,包括我的母親,都是死在誰的槍口之下!”林文秋紅著眼眶,質問龔勞拉。
“難道是……”龔勞拉囁嚅著道。
林文秋搖搖頭:“過去的讓它過去吧,勞拉,我問你,你行動這麼順利,是不是有什麼人協助你?”
龔勞拉臉色一變,她的波是很大,但是她並非無腦,略一思索,他便想通了來龍去脈,“陳淵,他一直給我提供有用的消息,他自稱是黑水的人,但是,我好想被人利用了。”
“大東,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林文秋由陳嬌嬌攙扶著,離開了地牢。
地牢著,陳丹東拖著下巴,目光肆無忌憚。
“陳丹東,你看什麼?敢不敢放開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雙眼?”
“秋哥不讓我傷害你,可是,你這麼暴力這麼危險,怎麼辦呢?要不把你那啥了,再給我生個孩子,或許你會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