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珺信誓旦旦染病成功,除非白朗天生免疫,林文秋覺著是到了檢驗結果的時候了,這時他才發現,人到用時方恨少,找個盯白朗梢的人都沒有。
沒人盯著白朗,誰知道看他有沒有去醫院治花柳。
到哪裏去找些甘於驅策的人呢?
林文秋托著下巴來回踱步,突然眼睛一亮,會心一笑。
今天是國慶節假期第二天,汪大同回家去了,林文秋、樸鍾聲、金字善三人呆在宿舍裏。
金字善還在撰寫他的“論文”,樸鍾聲則是在網上研究島國愛情動作片,聲音雖然開的很小,卻有種無與倫比的穿透力,直擊靈魂深處。
林文秋搖搖頭:“兩位哥們兒,停一停,聽我說句話。”
“什麼話?”金字善的目光離開了蘋果電腦屏幕。
“說。”樸鍾聲合上蘋果筆記本,閉著眼睛仿佛是在回味。
林文秋道:“你們還記得鐵鎖橫江嗎?”
“當然,怎麼了?”樸鍾聲睜開眼睛問道。
“是啊老四,難道他們又找麻煩了?”金字善道。
“沒有!”林文秋搖搖頭:“不過……”
“不過什麼?”樸鍾聲問。
林文秋微微一笑:“這鐵鎖橫江沒什麼本事,居然手下也能有一票小弟,他們什麼人不好惹,居然敢惹咱們,我覺得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既然他們不來找咱們,咱們就登門拜訪。”
“會不會有些冒險?”金字善提出擔憂。
“老四說的不錯,這事兒沒完,敢動咱們,還真是不知道馬王爺頭上幾隻眼。”樸鍾聲一拍桌子站起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而且眼看著就到飯點了,說不定還能混頓飯。”
“那走起?”金字善也站起了身子,“對了,要不要換件衣服?”
“還是換一件吧!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隻怕還要費些拳腳,到時候就算沒弄扯,濺一身血也不好。”
“有道理。”樸鍾聲打了響指,同金字善在衣櫃裏翻騰起來。
這時,有人敲門。
林文秋上前打開,門外是一個矮胖眼鏡男,他抱著一遝T恤,笑容可掬:“同學,我是學生會青年誌願者總隊的,現在我們會裏免費發放T恤,隻要你們簽收,就算是一名光榮的青年誌願者了。”
林文秋看了眼猩紅的半截袖T恤,上麵還印著“青年誌願者”的字樣以及學校的LOGO,頓時笑道:“兄弟們,不用找了,戰袍在此。”
三人穿上猩紅寬鬆的半截袖T恤,結伴走在校園中,仍然是一抹令妹紙們回頭率極高的移動風景。
但是,樸鍾聲、金字善跟著林文秋走了一段,就有些納悶了。
“老四,幹什麼去地下停車場。”樸鍾聲問道,金字善也歪頭看著他。
“去停車場能幹什麼?當然是開車。”林文秋笑答。
“可老汪不是把車開走了?”金字善說。
林文秋拿出鑰匙按了一下,三十米外發出一聲怪叫。
待二人將信將疑地上車,都是一副歎為觀止的樣子。
樸鍾聲道:“老四,你怎麼這麼神秘,怎麼總是出人意表,這車……這車光是改裝費,得買兩台車吧!”
“這根本就是一台戰車。”金字善聽著引擎的咆哮,感受著車門的厚重後,發出這樣的評價。
林文秋笑了笑,沒做解釋。
“這種改裝根本沒有意義嘛!不是發燒友,就是錢多燒得慌,老四,你屬於哪種?”樸鍾聲喋喋不休道。
“哪種都不是。我本來有一輛普通的大切諾基,後來幫了別人一點兒小忙,但是,車差點撞廢了,那人就拉去給我修,修回來,就是這樣了。”林文秋一邊解釋,一邊嫻熟的操控大切諾基,駛出停車場。
“一點小忙,就成這樣了?”樸鍾聲翻著眼睛,一臉不信。
“老四,你知道鐵鎖橫江的老巢?”金字善漫不經心問道,不過,聽起來更像是在質疑。
“不大確定,不過那天晚上,我看到不少馬仔衣服上都有藍夜的字樣,而我百度了一下,藍夜是本市一家高檔的會所,所以,我決定先去看看。”
“牛!”樸鍾聲豎了豎大拇指。
“老四……”金字善欲言又止。
“怎麼了?”
“沒什麼,專心開車。”金字善眉頭微皺,他剛剛想說,兄弟相交,貴在坦誠,可是,這話他說不出口,因為,他自己也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起來,宿舍裏四個人,除了汪大同以外,三個人的身份都很神秘呢!樸鍾聲的跆拳道,自己的八極拳,林文秋的戰鬥力明顯超過他們二人,但卻看不出什麼路數。
金字善不禁暗忖:區區007宿舍,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中午十二點,藍夜會所裏黑燈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