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消化了柳生純子為其帶來的重大的、不好的消息後,又虛心請教了忍者的級別和排序。
柳生純子告訴他,忍者等級森嚴,分別有上、中、下三個明顯的段位分界,然而,每個段位還有九星之分,九星上忍是忍者當中的王牌,二十名九星上忍,那絕對是整個霓虹武術界的頂級實力。
在舍友同學異樣的目光中,林文秋送走了柳生純子,還沒回到宿舍,便接到陳大壯的來電。
剛剛送走柳生純子,陳大壯打來電話:“兄弟,你那張卡到底多少錢?”
“一百萬啊,難道不夠?”
“不是不夠,單位呢!”
“我沒注意,難道不是咱們華夏幣?”
“是英鎊!”
“哦,科來方麵挺講究。”
“太多了,根本花不完。”
“先花著。”林文秋想了想說,“剩下的,那些犧牲的戰友平分。”
“好,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這裏有些麻煩。”
“什麼麻煩?”
“我們去銀行查賬,那邊一報數字,我們就被人給惦記上了,一幫子理財顧問包圍了我們。”
“然後呢?”
林文秋能夠想象得到那樣的場景,百萬英鎊,就是千萬華夏幣,在一個落後的縣城小銀行裏,絕對能夠產生轟動效應。
“然後奶奶據理力爭,說這錢不是我們的,又說會拿出十分之一修建鄉裏的小學。”
“嗯,還有下文。”
“下文剛剛開始。”陳大壯哭笑不得,“幾十年不來往的七大姑八大姨紛紛登門,還有縣裏、鄉裏、村裏的領導。你聽聽,俺們家幾十年都沒這麼熱鬧過。”
林文秋果然聽到話筒裏一陣嘈雜,不免感歎道:“這不難理解,正應了那句‘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還真是這麼個理兒。可是這樣下去可咋整啊!”陳大壯苦惱不已,“窮慣了,一下子有了錢,沒想到也這麼煩惱。”
“沒什麼好煩惱的,奶奶那麼大歲數,什麼沒經見過?你就看她怎麼打發那些人吧!”
“這個我懂,我就是怕奶奶身體吃不消,富貴剛剛入土,奶奶還沒緩過勁兒來,這兩日門庭若市的,這……”
“那就快刀斬亂麻,該捐的捐,剩下的咱們也給它散掉。”
“這鄉裏鄉親的,麵子上也不好太難看。”
林文秋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學校也放寒假了,我領著妹妹過去一趟,就當是旅遊。”
“那敢情好,我看啊,這場麵也就你鎮得住。”說著,陳大壯又有些顧慮,“林隊,就是我們這兒窮山惡水的,條件太艱苦,怕你不習慣。”
“杞人憂天,給我個坐標,我盡快過去。”
“噯!”
很快,林文秋的手表“滴”的一聲,標定了陳大壯的位置,魯東省沂蒙市枯水縣天街鄉豁口村七十四號。
林文秋在走回宿舍的路上,給筱雪撥了一個電話。
“筱雪,咱倆在哪兒過年?”
“你現在居然想到過年?”筱雪語氣很驚訝,“想不想知道可可姐的情況。”
“想。”
“想就打電話唄。”
“怕她不接。”
“你還要麵子啊!”
“她跟你報過平安了嗎?”
筱雪輕歎一聲:“真是搞不懂你們兩個人,明明關心對方,卻非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