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文秋最終並沒有去撿,他很清楚,隻要陳嬌嬌在對方手中,他隻能是投鼠忌器。
“不許退,不許反擊。”
咲夜月提出極端無禮的要求,林文秋卻必須照做。
咲夜月使勁渾身解數,盡展所學,長刀霍霍向林文秋,很快,林文秋的衣服就七零八落,渾身布滿了傷口。
見了血,咲夜月愈發瘋狂,到了後來,她索性扔了長刀,單憑拳腳攻擊林文秋,林文秋抱頭躲閃雨點般的拳打腳踢,或者用肢體格擋。
“林文秋,還手啊,不要管我!”看到林文秋這個樣子,陳嬌嬌肝腸寸斷。
咲夜月一腳踢在林文秋的膝蓋上,疼得咲夜月隻吸涼氣,咬牙切齒道:“還敢反抗?”
咲夜月回頭一看,站在陳嬌嬌一旁的忍者心領神會,長刀劃過陳嬌嬌頎長白皙的脖頸,他的分寸掌握的妙至毫巔,隻是破皮流血,卻不會造成多大傷害。
“不要!”林文秋看著心驚肉跳。
“那你應該怎麼做?”
林文秋深深看了陳嬌嬌一眼,隻見她一個勁兒搖頭落淚,林文秋雙手護頭,慢慢弓下了身子。
咲夜月點點頭,第一腳踢在林文秋的小腿上,林文秋如勁鬆般紋絲不動;咲夜月的第二腳踢中林文秋的腰側,林文秋身子忍不住一抖;第三腳落點是林文秋左肩,沒有效果;第四腳砸中林文秋的側臉,雖然用小臂護著,林文秋身體還是如同伐倒的大樹直接倒下。
“不要……”陳嬌嬌淚水決堤,“還手啊林文秋,難道隻有看到我死……”
話沒說完,陳嬌嬌的腮幫便被身旁的忍者捏住,她嘴巴被迫張大,緊跟著,一枚雞蛋大小的珠子塞了進來,珠子中空穿著一跟細繩,細繩在她後腦打結。
如此一來,珠子壓著舌端,咬舌自盡的念想是給斷掉了。
陳嬌嬌知道,在這幫訓練有素的忍者麵前,死絕對是一種奢侈。
林文秋倒在地上,承受著咲夜月的拳打腳踢,畢竟是血肉之軀,痛到極處,他也會顫抖,也會喊出來。
這時候,咲夜月完全可以殺掉林文秋,但是,似乎她沒打算這麼做。
“起來,這就不行了?”揍人也是個力氣活,咲夜月停下了歇口氣。
林文秋死狗一樣一動不動。
“我讓你起來。”咲夜月將“血人”一樣的林文秋拉著坐起。
“要不結束吧!”
“好啊。”林文秋氣喘籲籲,看了眼陳嬌嬌,又將目光落在咲夜月的身上。
咲夜月撿起刀,對著林文秋的脖頸反複比劃,眼中竟是笑意。
陳嬌嬌不住掙紮不住搖頭不住落淚,卻隻能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
林文秋索性閉上了眼睛,他沒有感受到咲夜月的殺意,不過,他依然全神貫注。
別看他遍體鱗傷,仍有一擊之力,真到了最後關頭,他必定是要拚個魚死網破的。
“別玩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林文秋睜開眼睛扭頭一看,“是你!”
咲夜月一刀斬在林文秋後背。
“嗯……”
眼睜睜看著林文秋撲倒,陳嬌嬌身子一軟,也跟著昏死過去。
正午時分,趙敏、聶青雙雙走下飛機,尚未來得及開機,一輛軍牌東風猛士就“嘎吱”一聲停在不遠處。
原來是安全局截獲一份情報,宮本寶藏帶著八名上忍,包機去了港都。
知情人稍作分析,便知道宮本寶藏是衝著林文秋去的。
趙敏第一時間聯絡了聶青,聶青是神劍局成員,也有軍服背景,可以動用的資源遠勝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