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舍得丟下小仙女,這又不是什麼著急的事兒?”
大切諾基副駕上,金字善好奇的問道,語氣中,也帶著幾分揶揄。
林文秋一邊駕車,一邊說道:“第一,我的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結果;第二,跟小仙女在一起,我根本無法冷靜的思考,所以,我需要冷靜一下。”
“林文秋,你真是理智地有點變態。”
“字善,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
“當然是誇你,理智的人才能活得長久。”
“我約了她中午一起吃飯,到時候一塊。”
“不怕多個電燈泡?”
“你以為我在虛情假意的邀請你?”
“那好吧,那麼,這吃飯前的時間,你怎麼安頓人家的?”
“我讓她隨便逛逛,或者去圖書館待著。”
“給我她的聯係方式。”
“幹什麼?”
“看看有沒有姐妹什麼的。”
林文秋哈哈笑了兩聲:“沒有。”
“什麼?”
“我說沒有聯係方式,還沒問她要。”
“什麼!”金字善難以置信地說:“那你一會兒怎麼找到人家?”
“嗨,沒想過。”林文秋一拍腦袋,“都跟你講了,跟她在一起,根本無法理性地思考。”
“林文秋,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認為人家會在學校你傻傻等你兩個小時?”
“應該會吧。”林文秋也很不確定。
“你連個聯係方式都不問,顯然是沒有誠意嘛!”
“那怎麼辦?”
“涼拌。”
“如果找不到她,找她老板要。”
“你有江海潮的電話?”
“跟聶青要。”
“林文秋,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你繞了一大圈,搞得這麼複雜。”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唄,說不定她在校門口等呢?”
金字善搖頭笑道:“林文秋,你身邊那麼多女孩子,我以為你經驗豐富,堪稱愛情專家,沒想到這麼稀裏糊塗。”
“別說這個了,我問你,你今天課堂上怎麼能表現的那麼驚豔?”
金字善一本正經道:“兄弟,跟你實話實說,我學天外物理,就是希望為國內的航空航天事業做一點點貢獻,我們國家在太空的力量太過薄弱了。”
“你是元首,難道回去搞科研?”
金字善搖頭苦笑:“我隻是為了多懂一點,今天課堂上之所以能夠回答的那麼迅速,那是因為那些數據都在我的心裏,隻要按比例一算,便得到霍教授需要的答案。”
“原來如此。”
兩人沉默了下去。
“你當然找不到我,我也絕對不會傻傻的等……老板!”
笙歌剛剛回到自己學校,正氣呼呼地自言自語,突然感到頭頂一暗,抬頭一看,竟是江海潮。
江海潮麵無表情:“這個時候,你應該陪著林文秋,回來幹什麼?”
“我……他臨時有事,所以……”
“所以你就回來了?”江海潮一把捏住笙歌圓潤優雅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我要你形影不離跟著他,用最短的時間讓他愛上你,然後給他種下你的情蠱,我的話,你都當成耳旁風了嗎?”
“沒有!”笙歌淌下清淚,搖頭道:“輕易得到的他怎麼會珍惜,他連我的電話都不要,我要跟著他,他又說不方便,我看他對我沒意思。”
“絕對不可能!”江海潮淡淡搖頭:“這個天下,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拒絕得了你,昨晚你彈唱的時候,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麼,老板你呢?”笙歌突然問道。
江海潮鬆開手,避開笙歌的目光:“我也是一個正常男人,但是,我的心早就給了別人。”
“那個人喜歡林文秋?”
“住口!”江海潮猛然回頭,雙眼通紅,“不可能,十年前,她的眼裏隻有我一個人。”
“老板?”笙歌抱著他顫抖的身子,“十年時間足以改變一切。”
“閉嘴。”江海潮用力一推。
笙歌跌坐在鵝卵石小徑上,“啊……”她一手捂著腰,一手按著腿,冷汗淋漓,滿臉痛苦。
“摔到了?”江海潮皺眉問道。
未經風雨的女孩眼圈通紅,淚水盈眶,“腳扭了。”
江海潮低頭一看,笙歌的右腳腳踝明顯紅腫起來,他眉頭緊鎖,想了想,一把抱起笙歌,朝停車場走去。
笙歌小鳥依人般靠在江海潮的胸口,仰麵看著他英挺的五官、堅毅的眼神,腳上竟然沒那麼痛了。
當江海潮將她放在後座時,笙歌感到一陣悵然若失。
江海潮發動了車子,笙歌問道:“我們去哪裏?”
其實她是沒話找話說,江海潮八成是帶她去看跌打醫生。
“北清大學。”
“哦,什麼!”笙歌一激動,牽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