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都是培養起來的,隻要提高待遇,還怕招不到精英?”說到這裏,林文秋停下來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公司的大環境有些製約公司的發展,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
“哥,你就說吧!”陳丹東、安小龍異口同聲迫不及待道。
林文秋點點頭:“保安公司性質特殊,在國內製肘太多,如果可以,我建議將總部搬到科來,注冊一個離岸公司。”
林文秋這個建議太過大膽,正宇保安的四個人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按照林文秋的想法,公司以後就完全脫離了政府組織,成為一家國際上的保安公司,可以承擔各種軍事任務,眼裏隻有錢,是非正義靠邊站。
過了許久,陳丹東不大確定地問:“這樣可以麼?”
龔勞拉一拍桌子:“有什麼不可以,就這麼幹,隻有這樣,咱們才有可能同黑水抗衡,才有機會報仇。”
陳丹東給說的熱血沸騰,目光炙熱地看著林文秋:“哥,我同意這麼幹,但是你得支持我。”
“當然。”林文秋點點頭:“我給你注資十個億,你要像黑水那樣拓展各方麵業務,在科來建設一個頂級的訓練場地,然後高薪從黑水挖人。”
“嗯!”陳丹東重重點頭,眼中淚光閃動。
“來。”林文秋舉起銀杯,“為正宇成為世界頂級的保安公司,為它的騰飛,幹杯!”
今夜的非正式會議,在正宇保安公司的發展史上,無疑是濃墨重彩的一筆,稱作“科來會議”。
之前,正宇保安在港都,她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國家和社會不會再給她多餘的空間。
然而一旦跳出港都,就像從井裏跳出的青蛙,眼界不同,思維方式不同,最終達到的境界也絕不相同。
這個會議提出了新的發展思路,意義重大,等如令公司獲得新生。
第二天,就是科來王下葬的日子,國家再小,也是國葬,建交的國家,都會派出重要的領導人出席。
華夏來了一位副總理,林文秋半夜就接到了使館電話。
使館工作人員牛哄哄道:“是林文秋嗎,這裏是科來大使館,一小時後,副總理的飛機將會抵達科來機場,命令你即刻出發,前去接機,並且負責副總理在科來期間的全程安保工作……”
“你是哪根蔥?老子沒空!”工作人員還沒說完,林文秋直接掛了電話。
對麵,工作人員拿著電話,撥也不是,放也不是。
大使看不下去了,搖搖頭說:“注意說話方式,林文秋是為國家做過巨大貢獻的人,而且,這不是他的分內事兒。”
年輕的工作人員低下了頭,心裏煞是不服氣。
大使誨人不倦:“你還真是不了解這個年輕人,跟你一樣的歲數,人家就成了科來的衛國英雄,三軍準將。”
年輕人一臉桀驁與不屑:“那還不是瞎貓碰見死耗子,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大使苦笑搖頭:“年輕人啊,必須有自知之明,有好的定位,最後,我不妨告訴你,在那次衛國戰爭中,他救下了最能戰鬥的聶抗天將軍。”
聽到這裏,年輕人不說話了,聶抗天正是他崇拜的人,雖然隻是少將軍銜,卻是家學淵源,絕對是軍界神話,這樣的神人都被那個叫林文秋的小子救了,可見他也並非一無是處。
大使親自撥通了電話,說:“小林嗎,我是科來大使範成貴,剛才我們的工作人員因為業務生疏,不太注意工作方式,還請你不要介意,副總理的安保工作,咱們都不能馬虎啊!”
人家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林文秋必須就坡下驢,於是說道:“大使請放心,副總理掉一根汗毛,我提頭來見。”
“沒有那麼嚴重啦,我們積極配合,互通有無。”
林文秋神劍局和國安的身份都在,所以責無旁貸義不容辭,但是,怎麼著也不能被一個小角色呼來喝去,咱也是有著錚錚傲骨的。
同睡夢中的陳嬌嬌來了一個深吻,雙手也實實在在地輕薄了一番,這才離開了房間。
想了想,他又將陳丹東、安小龍一並叫上,讓他們在副總理麵前混個臉熟,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隻有龔勞拉和陳嬌嬌,自然沒帶,陳嬌嬌也的確累壞。
當地時間淩晨四點,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
三人駕駛一輛軍牌的路虎發現出現在機場內,隻等副總理的飛機降落,直接開過去。
他們剛到,金字善也來了,還有科來王室委員會的人。
一問才知道,金字善的父親金正宇,以及阿國總統阿爾法,也是馬上就到。
結果,金正宇的公務機首先降落在機場專用跑道上,金字善立刻迎了上去,林文秋想了想,閑來無事,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因為是前來參加葬禮的,所以,即便對方級別再高,也免除了一切繁文縟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