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龍不為所動:“我的目標是打倒你,你管我用什麼方式?”
“無恥!”
“沒勁。”
安小龍說罷,發動一輪猛烈的回擊。
兩人都是硬碰硬,拳拳到肉,卻不怎麼賞心悅目。
對攻了約莫百十招,兩人乍然分開,全都是紅著眼睛,大口大口喘氣。
林文秋微一思索,開口道:“夠了。”
“哥……”
“還沒分出……”
林文秋打斷安小龍和李偉,他衝李偉道:“嗯,你現在具備了向我挑戰的資格。”
“那就現在!”李偉作勢欲撲。
“不急。”林文秋搖搖頭:“現在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
“你……”
“讓你休息好,等你認為合適的時機再來找我,我可以奉陪,但是……”林文秋冷冷說道:“因為你之前嘴巴不幹不淨,我原本是要你滿地找牙的,不過看你譚腿踢得不錯,也算是個人才,一口牙可以給你留下,如果你輸了,以後就要死心塌地的給我賣命。”
“我……”
“放心,是有償的,而且薪資絕對超過你現在的十倍,考慮考慮,不急答複。”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是沒戲看了。
三樓陽台上,副總理笑了笑,回到了屋內。
樓下,範成貴哭笑不得:“小林啊,你居然跑我使館裏挖牆腳?”
林文秋攬著範成貴的肩頭,邊走邊說:“那小子是個人才,放你這兒,白白糟蹋了,而且,他也不是能夠安分守己坐辦公室的人,強留下了,遲早給你捅婁子,不如給我?”
範成貴聳聳肩:“是走是留,他有完全的自主權,看他自己吧!”
一場對決就這樣暫時結束了。
大家都走了,隻剩李偉一個。
李偉目送林文秋同自己的頂頭上司勾肩搭背而去,心中五味雜陳。
自己絕不是林文秋對手,之所以不肯退縮,就是為了男人的榮譽,也可以是林文秋口中的愚勇。
李偉不明白,林文秋明明跟他一般大,怎麼就能那麼成熟、穩重,談笑自若,頗有大家風範?
男兒大丈夫,自然一諾千金,如果挑戰失敗,就要給林文秋賣命,好像那是一件很有錢途的事兒。
前途,錢途,李偉權衡半天,最後搖搖頭,還是等打完再說吧。
前往葬禮的路上,副總理沒有要求林文秋三人同車,他們三個就擠在一輛大使館的奧迪內。
陳丹東問:“哥,你真打算收了那小子?”
“你說李偉?”林文秋點點頭,“是啊,你也看到了,他是個人才,而你的公司眼下最缺的就是人才。”
安小龍點點頭:“那小子戰鬥力不錯,跟我不分伯仲,他欠缺在實戰經驗不足,否則,我鐵定不是他的對手。”
“聽見了嗎?”林文秋拍拍陳丹東的肩頭,“打著燈籠就找不著的人才啊,我給你挖過來了。”
“可是那小子就像一匹烈馬,很難馴服。”陳丹東說,“我不僅要他能打,還能不折不扣的聽我指揮。”
林文秋拍著胸脯大包大攬,“不服,打到服為止,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陳丹東點頭道:“哥,你這叫不拘一格降人才。”那廝將“降”念成了xiang。
林文秋笑著給了他一拳,“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