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下到一樓,阿爾法的貼身女保鏢緩緩走來,毒蛇般的目光上下審視著他,似乎在尋找下嘴的地方。她身材極其妖嬈,五官極其狂野,烈焰般的紅唇,仿佛剛剛吸過人血。
同林文秋擦肩而過,她還故意碰了一下林文秋,那眼神就好像林文秋已經成為他的獵物。
林文秋相當不爽,正在氣頭上,於是,林文秋回頭喊道:“喂。”
女人回過頭,抱著胳膊,“有事?”
“你很吊耶。”
“什麼?”女人沒聽懂。
林文秋隻好用英語說了一遍。
女人輕蔑一笑:“總之比你強,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上。”女人說著,還做了個緊握的手勢。
林文秋搖搖頭:“我最討厭裝的人。”
女人變色道:“現在就想戰鬥?”
林文秋不答反問:“你準備好了嗎?”
女人抬頭衝二樓看了一眼,才說:“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我來了。”
女人不在意的勾勾手。
林文秋右手一抬,發出兩道電弧,女人毫無意外的被擊中了,倒在地上一個勁兒抽搐,卻隻能用怨毒的眼光看著林文秋離去的背影。
金字善看到林文秋出來,總算鬆了口氣。
陳丹東、安小龍馬上迎了上來,林文秋不等他們開口,便道:“走,陪我喝酒。”
女保鏢被麻痹了半個小時,還是阿爾法親手拉起來的。
林文秋那小子不講規矩,不按常理出牌,女保鏢哪裏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馬上就要把場子找回來。
阿爾法卻否決了她,說了句來日方長,便帶人登機離去。
科來同很多伊斯蘭國一樣,酒館隻對外國人開放。
林文秋三人進了一家酒館,喝到了傳說中的朗姆酒。可惜,不夠勁兒,好在櫃台上也有伏特加。
林文秋今天的目的就是將自己灌醉,他也知道,這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兒,哪怕是在不開掛的情況下。
陳丹東根本喝不了伏特加,隻能兌著雪碧喝,安小龍灌進去一瓶,便人事不省。
林文秋兩瓶下肚,頭腦依然十分清醒。
“再來一瓶。”
下一刻,拿酒瓶的手被另一隻手壓住,從細膩的感覺上判斷,毫無疑問是個女人。
林文秋抬起頭,用略帶醉意的目光看向手的主人,是阿裏婭。
“你來幹什麼?”林文秋搶奪酒瓶。
“不要再喝了。”阿裏婭紅著眼眶,死死抓住。
林文秋趴在桌上,說:“你走吧,現在你既然知道了一切,趕緊走,走得越遠越好。”
“我不走。”阿裏婭倔強地說。
“你為什麼不走,你傻了嗎?你以為我救你僅僅隻是路見不平,行俠仗義?你錯了,我因為知道你的身份,我才救你的,你不過是我報仇的一個棋子,用了要挾你父親,隨時都可以犧牲的棋子,你懂不懂?”
“不。”阿裏婭從背後抱住了他:“我並不知道一切,我要你說給我聽。你是一個好人,這一點我能感覺出來,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總是對我不熱不冷,因為你害怕愛上我,影響你的報仇。”
“女人。”林文秋冷笑推開她,“你太自以為是了吧,我像是缺女人的樣子嗎?”
阿裏婭哭著搖頭:“林文秋,告訴我,告訴我過去的一切,讓我知道你這些年吃過的苦。你不能殺阿爾法,他是總統,先不說你能不能殺得掉他,就算能,你也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難道這就是你生的意義?”
阿裏婭言辭懇切,字字動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二十多年前的陳年舊事,就讓它過去吧。”不顧林文秋充血的眼睛吃人的目光,阿裏婭繼續說道:“你要為自己而活,就讓我用一生補償那個人對你造成的傷害,好嗎?”
林文秋搖晃著站起來,一把將阿裏婭攬進懷裏,手臂力量之大,幾乎勒碎阿裏婭纖薄的胸骨。
兩人的胸口自然親密無間的緊貼在一起,林文秋直視近在寸許阿裏婭那雙深邃的眼瞳,啞聲道:“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嗯。”阿裏婭艱難的點點頭,痛出了眼淚。
“走。”林文秋也不顧兩個伏案大睡的兄弟,由阿裏婭駕著,走出酒館,上了大路虎的副駕。
阿裏婭坐進駕駛位,綁好安全帶,並點著了火,問道:“去哪?”
話音未落,副駕上的林文秋猛撲過來,隔著衣物,粗魯的輕薄阿裏婭。
“幹什麼,你弄疼我了!”阿裏婭左閃右避,大聲呼痛。
“這就疼了?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嗎?”林文秋從她胸脯上抬起頭說。
阿裏婭閉上了眼睛,淚水滑落,但是已經做好了逆來順受的準備。
刺啦——襯衣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