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又一記高鞭腿掄空,身上早已是汗流浹背,右腿落地時,雙腿都情不自禁顫抖起來。
恰在此時,安德烈發動了攻擊。
他一個滑步逼近領隊,打出一套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組合拳。
似乎對麵的領隊不是人,而隻是他練拳的工具。
待安德烈意猶未盡的停下,領隊方才跌倒在地,腦袋早成了豬頭。
“欺人太甚!”剩餘的三名保鏢馬上上前,攙扶起領隊和另兩位同伴。
“實力決定一切,還打嗎?”安德烈很得瑟的問道。
三名保鏢對視一眼,決定不再幹螳臂當車的傻事,於是,他們羞愧的低下了頭。
“不戰先怯,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樸鍾聲激動地說:“合同條款怎麼寫的,哪怕還有一個人站著,也不讓雇主受到侮辱,現在你們就是這麼履行合同的。”
此時,領隊吐出一口血沫子,終於醒了過來,他氣息奄奄道:“先生,這活……這活我們幹不了,明知不可為而為,那是愚蠢的表現。”
“放屁!是誰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最專業的隊伍。”
“我們沒有完成任務,我們願意支付違約金。”
樸鍾聲點點頭:“很好,合同正式解除,後續的事情,我的律師會跟你們談。”
“後續?”盧迎興哈哈大笑:“賢侄啊,還是先考慮考慮眼下的事兒吧!我看你憑什麼護著你的兄弟。”
“還有我!”樸鍾聲撩起袖子,握緊雙拳。
“老二,你是總統候選人,這些打打殺殺的粗活,還是兄弟代勞。”
“老四,真是不好意思,還沒為你接風,就遇上這等鬧心的事兒,實在抱歉。”
“是兄弟,無需多話。”
說著,林文秋上前一步,站在需要仰望的安德烈麵前。
“嗯?”安德烈皺起眉頭,歪頭俯視著林文秋,似乎在想,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難道沒被嚇破膽?
“來,久等了,讓我領教閣下的高招。”
“安德烈,不要留情。”
安德烈點點頭:“你們東方有句話,獅子搏兔亦須盡全力,所以我不會留手,如此,也是對對手的一種尊重。”
“衝你這番話,我給你留點麵子。”
“什麼!”
安德烈鋼牙一咬,右腳尖在地上一點,卻是掃出左腳。
林文秋紋絲不動,直到那股勁風吹起他的衣角,他才豎起右臂。
嘭!
林文秋紋絲不動。
安德烈的小腿被彈了回去,頓時一個立足不穩,單膝跪地。
“無需如此,請起。”
林文秋感覺自己有些勝之不武,於是上前扶起冤大頭安德烈,他腿功再厲害,畢竟是血肉之軀,剛剛是實實在在踢上了鐵板啊!
安德烈都快哭了,什麼“無需如此”,你當老子是跪你呀,老子是站不住好不好!
“歐耶!”樸鍾聲猛的一個揮拳。
“嘶……”
保鏢們一陣倒吸涼氣,原來這廝是扮豬吃虎,下一刻,便怨氣衝天,這樣的高手,哪裏需要他們維護,還讓他們付出了那麼慘痛的代價。
“怎……怎麼可能!”
盧迎興完全懵逼了。安德烈的戰鬥力他比較清楚,怎麼可能一招落敗,而對方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