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林文秋第一個就想到了崔紅師。
沒辦法,他來南高麗,認識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這邊電話還沒撥通,樸鍾聲就打了過來。
“老四,快來賭場。”樸鍾聲的聲音透著急切。
“怎麼了?”林文秋心頭一緊。
“紅姐毒癮發作了。”
“什麼,什麼毒?”
“她吸食了兩次玻璃。”
林文秋麵色有些凝重:“我馬上過來,哪裏還有玻璃,我需要分析一下。”
“這邊正好還有一些。”
林文秋趕到賭場,發現今天賭場歇業。
剛剛走進大廳,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號便從樓上傳來。
林文秋上到樓層,樸鍾聲迎上來:“老四。”
“人呢?”
“捆在床上了,身體、四肢都捆住了,嘴裏也幫了一根帶子。”
“做得很到位,不能讓她傷害到自己。”
林文秋說完,走進去一看,直接嚇了一跳,這個玻璃的毒性也太大了。
不過幾天沒見,崔紅師就變得麵無血色、嘴唇幹裂、眼袋青烏,搞得跟個大煙鬼沒什麼兩樣。
“紅姐。”林文秋眼眶一紅。
“給我,給我。”崔紅師含混不清道,口涎不斷滴落,瞳孔不斷變換,身子不規則的扭動。
毫無理智,完全被毒品控製了心智。
“老二,玻璃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林文秋冷然說道。
“老四,你不是可憐她吧,就算再心疼,也不能給她吸,否則你就是害她,懂嗎?”
林文秋擺擺手,沒有說話。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林文秋和崔紅師了。
“紅姐。”
“唔……”崔紅師又是一陣歇斯底裏。
林文秋左手按上了他的脈門,右手壓著她的頸動脈,感覺她脈搏如鼓,正常人,根本受不了這樣強勁的脈動。
林文秋輸入一股內息,不多時,崔紅師安靜下來,眼瞳也有了焦點。
“林文秋……”
“紅姐,感覺怎麼樣?”
“感覺?呃……啊……林文秋,我好痛苦,你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放棄你,我一定可以治好你。”
林文秋閉上了眼睛,機械手放出一股電流,崔紅師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然後,林文秋拿著一小片玻璃走了出去。
“怎麼樣?”樸鍾聲急切的迎了上來。
“暫時睡了。這個玻璃果然霸道,好像造成的傷害是永久的,是不可修複的,總之情況不容樂觀,必須分析成分對症下藥。”
說到這裏,林文秋停頓了一下,續道:“老二,幫我聯係最權威的生化專家,我要分析玻璃。”
“好。”樸鍾聲重重點頭,如今他一句話,南高麗最高科學機關都要聽命。
樸鍾聲聯係了科學院的一位國寶級生化專家,同時也是教授和博導,做到這一步,樸鍾聲依舊堅持親力親為,親自開車將林文秋送過去。
車上,林文秋忍不住問起樸鍾聲跟崔紅師的關係。
樸鍾聲紅著眼睛說道:“你永遠也無法相信,紅姐曾經是盧迎興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