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的時候,林文秋出現在市委家屬院門口,喬璿一身軍綠色風衣,長發飄飄,俏立在崗亭的燈下。
看到林文秋的大切諾基,邁步跑來。
“你很忙麼,非要天黑了才來?”
上車後,喬璿就抱怨道。
林文秋欺身過去,不顧喬璿的反抗,一陣痛吻。
喬璿先是象征性的捶打兩下,然後就軟化在他的熱吻中。
三分鍾後,俏臉如火的喬璿靠在椅背上,雙手捂著臉蛋:“討厭,就會欺負人,好糗,都被衛兵看到了。”
“看到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都老夫老妻了。”
“你還說。”喬璿的纖纖玉指落在林文秋的腰間軟肉上。
“嗷嗚。”林文秋發出狼嚎一般的痛呼,車子駛入大院。
走進家門後,喬坤剛好將最後一個菜端上桌子。
看到女兒手裏提著的禮盒,林文秋懷裏抱著的酒箱,喬坤笑著搖搖頭。
“洗手,上桌子。”喬坤說道。
林文秋、喬璿很有默契,一個開酒一個洗杯子。
很快,三人就坐在了餐桌上。
“好香啊,有口福了。”林文秋閉著眼睛,嗅了一口。
“你不要安慰我了,你什麼好的沒吃過,這隻不過是一些家常菜,沒啥特色。”
林文秋搖頭道:“居家過日子,家常便飯,才有家的感覺。”
“說得好,倒酒。”
這次是二兩五的高腳杯,林文秋給喬坤和自己倒上之後,喬璿也要,見林文秋隻給她倒了半杯,自己拿著酒瓶填滿了。
“我今天沒有任務,可以喝點。”
喬璿解釋說。
喬坤舉起杯子:“小林,來,歡迎賞光。”
“早就該來了。”
“言不由衷。”喬璿皺了皺鼻子。
喬坤一口下去半杯:“好酒啊,有錢也買不到的好酒,小林,是不是從聶將軍那裏順來的?”
林文秋也喝了一大口:“您真是目光如炬。”
“嗬嗬,我也隻是隨便說說。”
“我借花獻佛,您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喬坤搖頭道,“雖然有句話,隻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但是,沒有人拒絕好酒的吧。”
“我敬您。”林文秋說。
“帶上我。”喬璿舉起酒杯。
喬坤幾杯酒下肚,話漸漸多了,從國際形勢,到全球生態,從南海局勢,到歐洲難民潮……
然後,明顯看到喬璿露出苦笑。
林文秋搖搖頭,衝喬坤道:“叔叔,工作忙嗎?”
“忙個屁,就跟退休了差不錯,連開會都沒人通知你參加了。”
喬坤說話的時候,林文秋發現他神情失意落寞,而且,麵色有些灰暗,白頭發也越來越多了。
“那您平時有什麼消遣的麼?比如說打牌、下棋?”
“爸爸唯一的休閑就是看書。”
“哦。”林文秋點點頭,“喝酒。”
爺倆分了一瓶酒之後,喬坤就有些高了。
喬璿衝林文秋搖頭,意思老爸不能再喝,畢竟年紀也不小了。
林文秋給她一抹“我有數”的眼神,慢慢打開了話匣子。
“叔叔,給我說說你以前工作的事兒。”
“那……那些有什麼好說的,很枯燥,驚心動魄的也不多。”喬坤倒是還有幾分清醒,“那些驚心動魄的,好像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