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剛將童顏輕拿輕放丟在床上,童顏死死抓住浴巾,小臉帶著出浴後的暈紅,搖頭弱弱地堅持:“大夫說了,不可以。”
“我還是大夫呢,我……”
話說一半,又有電話。
林文秋退後,平角褲頂起的碩大帳篷慢慢平複,他衝著童顏飛了一個吻,撂下一句“等我”,轉身接起了手機。
手機是阿裏婭打來的。
“我的日理萬機酋長大人,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的?”
“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林總?”阿裏婭俏皮地說。
“嘿嘿,還好還好。”
“現在是在哪個女人的床上?”阿裏婭直截了當的問。
林文秋說:“或許你應該這麼問,現在是哪個女人在我的床上。”
“恬不知恥,就是對你最好的詮釋。”
“說得好。”
“被你打敗了。”
“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無論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都隻有一個結果,就是被我打敗,然後壓在身下。”林文秋更加不要臉的說完,然後才道:“現在說正事。”
“正事,就是我安排了一次非正式友好訪問,我要求你擔任我的保鏢。”
“哦?你要出訪我們國家。”
“是啊,順便出訪,主要是看看我男人。”
“你還真是公私兼顧。”
“其實是因私廢公。”阿裏婭糾正,追問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你又不是沒有保鏢,影子保鏢團呢?”
“我就要你貼身保護!”阿裏婭拔高了音量,很堅持地說。
“哦,那我不就是成了女酋長的貼身保鏢了,我可以寫一本書。”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首先我答應你,其次呢,我也決定將這次寶貴的人生經曆進行藝術加工,留下一部傳世之作。”林文秋一本正經道:“你又不是不了解,這個世界,唯一能夠流傳千古的,隻有文字。”
“你真逗,你知不知道,你留下的文字都是毒,都隻會教壞小孩。”
“呃……還是你懂我,算了,既然如此,我就將這個經曆爛在心裏,不荼毒子孫後代了。”
“這還差不多,我就算你答應了啊,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你真是用心良苦,難為你了。”
“人生總有很多無奈。”
“你的意思,你必須承擔起國家的重擔。”
“是啊,至少眼下是的。”
“要不我想想辦法,去給你當個近身侍衛啥的,然後寫一本書……”
“停,停。”阿裏婭打斷林文秋,“你怎麼兩句不到,又是寫書?你知不知道,如今的網絡小說動輒幾百萬上千萬,你又不缺那個錢,你有堅持下去的動了麼?”
“我……可能沒有吧。”
“那不就結了,那碗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而你,還是安安心心做我的保鏢吧!”
“好,就聊得這兒,去床上吧,晾了人家那麼久,不禮貌啊!”阿裏婭歎了口氣,“都涼了吧。”
嘟嘟!
手機裏傳出忙音。
林文秋咀嚼著阿裏婭最後的歎息,慢慢瞪大了眼睛,從而得出一個結論,女酋長夠汙的。
林文秋苦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