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才使得修為一天天降低。
半月前,七聖仙君還是仙君,七天前,七聖仙君便成為七聖金仙,昨日據說已成玄仙,而今日,最新消息沒有流傳出來。
七聖仙君失蹤了。
他們猜測七聖仙君是被仇敵擄走,還是自己躲起來,並提出要去七聖府保護七聖仙君。
之後的話,徐清鈺沒有再聽。
他感應下自己放在七聖仙君身上的法則,對初元道:“師父,巫靈去找巫族帝君了。正好帶路,也省得我們還要去找。”
初元點點頭,歪頭問:“我還沒問過你,你與她,來仙界後是不是有過過節?”
不然,僅憑下界的事,還不至於讓他心生殺心,還是這種慢刀子割肉的折磨死法。
“是。”徐清鈺開口,隱去美人計,道,“她是解夢成的下屬,曾奉命來取我性命。”
初元了然,道:“你該告訴我的。你的法則,那帝君或許能解。”
徐清鈺忍不住去瞧初元神色,見她沒有生氣,頓時鬆了口氣。
他真怕初元覺得他報複心重,心性不堪。
他笑道:“不怕,初元,若巫族帝君真解了法則,那才有意●
聽到初元發問,徐清鈺將視線從巫族帝君身上收回,跟著落到地上。
他不確定地開口,“應該可以吧?要摸摸看。”
巫族帝君見兩人這般傲慢,眼底閃過抹怒氣。
不過思及初元能強行破她結界,出現在她麵前,又將這股怒氣壓下去。
她道:“兩位強闖我洞府,是為何事?”
初元蹲下-身,手中劍意湧出,將地底織絲斬斷收起遞給徐清鈺,問:“可以嗎?”
徐清鈺以指腹摩挲織絲,搖頭,道:“不行,質量參差不齊。”
這地麵的織絲,蘊含的能量不一,應是巫族帝君實力增強後,沒有回收織絲,而是將後來的織絲與原本織絲混合在一起。
巫族帝君:“……”
初元動劍意時,她以為對方要攻擊了,連忙織絲附著法則反抗,誰知對方斬斷幾截織絲就停手。
現在,她打還是不打?
巫族帝君不是個魯莽之輩,可以說,她平生十分謹慎,因為這份謹慎,救了她無數次性命。
此時,也因為謹慎,她沒敢再貿然出手。
她織絲在空中似蛇般探頭,卻沒有攻擊,而是蓄勢待發,再次問道:“初元帝君,你若再不說明來意,休怪我出手不遜。”
初元這時抬眸瞧了眼巫七襄,與她點點頭。之後,她將小徒弟推到一旁,並設下劍意圈護住,道:“我再取最新的。”
說話間,她身上混沌劍意四散,地上與空中織絲頓時被劍氣攪碎,消失得一幹二淨。
巫族帝君慢半拍反應過來,怒道:“初元帝君,你找死!”
她張開雙手,全身上下重新吞吐織絲,織絲細密交織成股,好似帷幕一般朝初元兜來。
幕布似的織絲上附著生死道,黑白雙色仿若太極般浮在空中,生的生,死的死。
初元站在地麵上,身上生機凝固若山石,並不為生死道攫取,反倒是她身上的混沌道吞噬生死道,而她身前,劍意凝成長劍,擦著巫族帝君斬下。
不過瞬間,巫族帝君便因織絲斷裂以及生死道被吞噬而臉色蒼白,也是由此,她知自己與初元之間,實力相差猶如鴻溝。
她一連後退,眼底盡是不敢置信,“你怎麼會這麼強?”
初元將切割下來的織絲全都收好,之後遞給劍意圈裏的徐清鈺,問:“小徒弟,合格了嗎?”
徐清鈺再次檢查,將原木粗的織絲收回仙戒,道:“可以,都是巔峰織絲,質量特別好。”
為了對付初元,巫族帝君沒留後手,所吐織絲,自然也是最佳的。
這一趟目的達到,初元才有閑心與巫族帝君說話。
她道:“聽聞巫族一向惟北宸宮宮主是瞻,你亦是親北派?”
巫族帝君眸子微閃,道:“我是中立派,與各方勢力,都以交好為主。北宸宮勢大,我巫族不敢掠起鋒芒,隻能響應北宸宮。我巫族沒有山海山鬼族底氣,敢於北宸宮叫板,外人看起來,自然就像是我巫族是北宸宮一派。”
“帝君如今亦是一方勢力之主,當明白我的選擇,勢弱隻能蟄伏。若我有帝君這般實力,又何懼北宸宮,又怎麼會給大家一種,我巫族是北宸宮應聲蟲的懦弱印象?”巫族帝君說到動情處,無聲哽咽,“說到底,巫族風評被害,還是我這個帝君,實力太弱。”
初元不聽她訴苦,問:“解夢成研究荒獸之事,你可知曉?”
“荒獸,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