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哪溜達?”
祖龍陽帶著初元前往一處懸崖,“就這。他天天從山腳走到這裏,居高臨下地目視仙融秘境,也不做什麼,就反反複複來來回回走。”
祖龍陽學著解一,背著手在那懸崖邊上來回踏步。
“可有規律?”初元又問。
修者耳聰目明,又過目不忘,雖然祖龍陽隻是偶爾見到,但學著解一的姿勢完美複製出來並不在話下。
初元見祖龍陽左三圈右三圈,仿若熱鍋上的螞蟻般轉圈圈,若有所思。
她在劍獨界,與解一十三等人喝酒時,曾說過一個現代雜糅故事,那邊是圍著一棵樹左三圈右三圈,再大喊一聲“芝麻開門”,那棵樹就會開出一個洞,洞裏藏著寶物。
她視線在附近掃過,沒看見樹,隻看見一塊半人高的樹狀巨石,迎風而立。
初元圍著這顆巨石左三圈右三圈轉完,再喊聲芝麻開門,隻見巨石跟腳裂出一個小洞,洞裏出現一塊玉簡。
祖龍陽臉色微裂,這也行?
而且,初元厲害啊,解夢成身邊的死士,都能收買。
初元從洞裏取過玉簡,沒急著看,而是摩挲著玉簡若有所思。
祖龍陽走到初元身側,催促道:“快看看,他留下什麼話。”
初元回過神,神識探入玉簡內,道:“是解夢成研究荒獸所做的布置,以及解夢成可能藏在哪些地方。”
見其中出現虛空之域天問城,猛地想起薛輕托她侄女薛婧曾帶給她一個玉簡,並說遇到不解之事時,就打開。
初元一直未遇不解之事,便將這錦囊拋到腦後,此時見到解一留給她的玉簡,她直覺薛輕想告訴她的事,是荒獸之事。
她從儲物戒裏劍域裏翻檢,很快就翻到那錦囊。
她打開錦囊,錦囊邊上金光一閃,很快一道神識從錦囊上飄出,這道神識,正是薛輕。
“薛輕”朝初元微微一笑,“初元,當你打開這個錦囊時,你是不是發現,原本隻存活於虛空之域的虛獸,在其他界麵也出現了?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薛輕”歎息一聲,“我不是與你說過,我一直在研究有關離開虛空之域的理論?其實不是的,我是在研究有關虛空之獸的事。”
“當時,長老與我說的是,研究虛空之獸,探明它們弱點,了解它們進化方向並阻止它們進化,以做到最後能徹底消滅它們。可是研究到後來,我發現根本不是,那些長老研究虛獸,是在研究虛獸如何變強,以及如何收服虛獸,讓虛獸聽話。”
“我說,虛獸無形無質,沒有實體,沒有神魂,根本不可能收服,這個研究結果是錯的。可是長老院並不聽我的。我修為低地位卑,在長老院並沒什麼發言權,隻能繼續跟著研究。我想,若這能研究出來,也是好事一樁,以後虛獸不再是虛空之域的隱患。”
“然而,我後來發現,長老院混入了其他勢力的探子,經過我多方查探,那名長老是一名仙人,且他曾偷渡虛獸送入仙界。如果你飛升了,並在仙界看見虛獸,別驚訝,那是虛獸,還是進過進化過的虛獸。”
“虛獸合體可互相吞噬成為一隻帝獸,正常來說是不能解體的,可是進化後的虛獸可以,因此,遇見帝獸,要多加留意,小心這是多名帝獸組合的帝獸。”
“若是實在不幸遇上,就躺在地上裝死。這些虛獸靠空間波動以及能量來捕捉修士動靜,你將全身力量全部內斂,並在地上一動不動,可逃過一劫。”
“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廢話,你也聽煩了吧,瞧我,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停不住話。我這就與你說,這些新進化的虛獸弱點。”
“這些虛獸怕鹽礦石。你沒聽錯,就是鹽礦石,食修調味的那個鹽礦石。鹽礦石足夠多時,這些虛獸可直接死亡,就算鹽礦石不夠,也能減緩這些虛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