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道:“大概五十多歲那樣子,個子不高,偏瘦,看起來很忠厚,塌鼻子的……”

蕭盈苛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孫敬國。他好像也是安全部的,官兒也不小,不過到底是什麼官職,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個個都神神秘秘的,處事都相當低調,對了,以前的時候,孫敬國倒是經常來我家的,和我父親的關係還不錯,不過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少來往了。”

古楓恍然,又問道:“那你父親有什麼仇家嗎?”

蕭盈苛道:“仇家這個東西,好像我蕭家比汪家嚴家陳家李家合起來總數還要多,想我父親死的人到底有多少,我都算不出來,否則他也不用隨身帶著那麼多的警衛員了。隻是這一次我們來深城,出行相當低調與隱秘,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啊!”

古楓撇撇嘴,“季建飛不就知道嗎?”

蕭盈苛搖搖頭,“古楓,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不過到現在,我仍是不相信季建飛已經淪為邪教人員!”

古楓糾正道:“你不是不相信,你是不肯相信。我很懷疑,你父親被刺殺,還晚上那起殺人焚屍案,都與季建飛有關!”

蕭盈苛擺了擺手,“古楓,我有點累了,咱們結帳回去好嗎?”

古楓搖搖頭,“咱們恐怕暫時回不去了!”

蕭盈苛吃了一驚,“怎麼?”

古楓抬手往不遠處指了指,“你看?”

蕭盈苛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起,當即嚇得從座椅上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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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章 壓軸節目

古楓所指的方向,正是他們斜對的三個巷口。**(

原本空空蕩蕩的巷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湧出了幾十號人。

他們全都身著一襲黑衣,手握著扶桑長刀,悄無聲息的從巷子裡冒出來。

此際,正以一個扇形的包圍圈緩緩的向兩人所處在位置壓來。

臨街的大排檔原本就生意冷清,不過在古楓蕭盈苛到來的時候,還有兩三張桌子上仍坐著有人的,隻是這個時候,卻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那個五大三粗膘肥體壯的光頭老闆正在收拾著桌椅,準備收檔了,忙活之中突然間周圍一片死靜,好像有什麼不對,立即轉過身來,當看到一角的幾人之時,這就操起了展板上的菜刀,可是當他看到後麵還跟著黑鴉鴉的,數不清有多少人多少刀的時候,終於慌了神,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的鑽入那狹小的店麵,猛地一把拉下了鐵閘,把自己緊緊的鎖在裡麵。

冷清的街麵,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沸騰了起來,隻是人雖多,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仿佛一場無聲的默劇一般。

夜風吹過,除了蕭條還有殺意,濃濃的,鋪天蓋地的湧向古楓與蕭盈苛。

蕭盈苛驚得花容失色,惶恐的看向古楓,卻愕然的發現古楓仍像個沒事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手裡還端著那杯茶,輕輕的償了口,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苛姐,你說這些人是沖你來的,還是沖我來的?”

蕭盈苛儘管還努力的端坐著,隻是花容早已慘變,腦袋也已經是一片混亂,哪還能平靜的回答他的問題,“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古楓說了這句,又歎道:“苛姐,我一直感覺今夜的節目沒完,沒想到壓軸好戲這會兒才正式登場!”

蕭盈苛哭笑不得,這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口花花啊!

古楓伸了伸手,輕輕的把站起的蕭盈苛拉得又複坐了下來,“苛姐,別緊張,繼續喝酒!”

蕭盈苛欲哭無淚,這刀都快要架到脖子上了,我哪還有心情吃喝啊!最後的晚餐也不是這樣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