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腦海裡。
我的夢裡,我的心裡,我的歌聲裡……
在派拉蒙專為古楓一人而設的黃金包廂裡,陸心宜正拿著麥克風在唱著歌。
她的歌色沒有曲婉婷那麼中性,也沒有李代沫那麼尖細,她的歌聲就是她自己的,個性,柔緩,帶著一縷甜美的悲傷,仿佛在天邊低聲私語,委婉動人,如那清泉沁入人心,在這浮躁的都市中帶給人一絲心靈上的安逸。
歌聲如此委婉動聽,仿佛傾訴衷腸般讓人靈魂覺醒,古楓不由一陣心曠神怡,隻是他卻不敢去看正對著他唱歌的陸心宜,因為那俏美的容顏上有一抹化不開的風情,那雙美麗的眼睛透露著一種深沉的呼喚,古楓怕自己一對上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一曲終了,陸心宜回到古楓的身邊。
古楓卻覺餘音繚繞,意猶未盡,輕聲的問:“怎麼不唱了?”
陸心宜撇著嘴,“不唱了,你又不喜歡聽。”
古楓道:“怎麼會呢,我喜歡著呢!”
陸心宜道:“那我唱完了,你也沒一點表示。”
古楓笑道:“因為唱得太好,我都忘了鼓掌了呢!”
陸心宜看他一眼,眼神中不乏幽怨之意,端起桌上的酒就要喝。
古楓忙伸手攔住道:“你今晚已經喝很多了,不能再喝了。”
手被他一握,陸心宜的心頭一顫,仿佛有股抓不著撓不到的癢意瞬間在身體裡流竄起來,如酥似麻,很舒服,又好像很難受。
這觸電似的感覺讓陸心宜下意識的甩了一下手,古楓便趕緊的放開了她。
陸心宜臉紅紅的低聲道:“難得和你喝一次酒,就讓我喝痛快一些唄,反正明天不用上班。”
古楓道:“萬一你喝醉了呢?”
陸心宜道:“醉就醉唄,難不成你還敢把我吃了?”
古楓道:“這可很難說,我可不是汪大少那種正人君子。”
陸心宜低聲嗔道:“我就怕你不敢,好看的小說:。”
古楓聽得心中一動,卻裝作沒聽清楚似的道:“你說什麼?”
陸心宜臉上大紅,大聲道:“我說你那杯酒準備養金魚呢,還不趕緊喝掉。”
古楓笑笑,端起酒一飲而盡。
也許是剛才被古楓握了一下手,也許是包廂裡的氣氛實在曖昧撩人,陸心宜紅起來的臉一直沒有消退,不但臉上發熱,身上也開始熱了起來,用手扇著風道:“好熱啊,空調是不是壞了?”
古楓搖頭道:“不會啊!我都感覺有點涼了。”
陸心宜道:“那我怎麼感覺那麼熱呢?”
古楓仔細看她一眼,不由得嚇了一跳,因為陸心宜的一張俏臉已經紅得像個煮熟的蝦米一樣了,額上也冒出了細汗,氣息也有點急促。
發燒了嗎?古楓疑惑的伸手往她額上一摸,卻又感覺不到燙意。
不發燒?那臉怎麼這麼紅呢?
陸心宜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敏[gǎn],身上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麵耍太極似的,古楓的手一伸到她額上,她竟然無法自控的就伸出雙手給握住了,眼神迷離的看著古楓。
這不是發燒,倒有點像是……發騷啊!
無緣無由的突然變成這幅模樣,身為醫生的古楓立即敏[gǎn]的感覺不對勁,並沒有強硬的抽出手來,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搭到她的脈博上。
陸心宜氣息急促的問道:“古楓,我這是怎麼了,感覺身上好熱好難受啊!”
古楓沒有回答,隻是屏氣靜息的給她把著脈,好一陣才放開了她的手,皺著眉問道:“你剛剛吃什麼東西了嗎?”
陸心宜搖頭,“沒有啊,你吃什麼,我不就吃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