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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棟八十七層的大廈頂層。
豪華如皇宮一般的華麗辦公室裡,一個男人正懶洋洋分開著雙腿,半坐半躺在大班椅上,地上的血紅地毯上,一個性感妖豔的製服女朗跪在那裡,正埋頭賣力的在他的胯間活動著。
男人端著酒杯,一邊搖晃著,一邊看向落地窗外麵層層疊疊或高或矮的建築,臉上現出享受之色。
他喜歡在這麼高的地方,向著窗日女人,那感覺,就像是日了整個世界一樣。
正在他倍感舒爽愉悅之時,一個女人從外麵恭著身從外麵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語道:“聖上,塔答教父和力德森教父求見。”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自以就是聖教的教皇郭天寶。
郭天寶淡淡的道:“讓他們進來!”
不多一會兒,兩個身披著白色長袍,膚色一黑一白的男人走了進來。
下屬進來了,可是坐在那裡的郭天寶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依然大大咧咧懶懶洋洋的享受女人的侍候。
儘管場麵是如此的婬糜不堪,可是這兩個教父卻不敢有半點意見,臉上仍是畢恭畢敬之色,進來後立即行起大禮,“叩見聖上。”
郭天寶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探手一邊揉胯下女人的秀髮,一邊問道:“什麼事?”
那名叫做力德森的白人教父首先開口道:“聖上,我們在維德爾大街上發現了那廝的蹤跡。”
郭天寶聞言突地就坐了起來,一手將胯下欲抬起頭的女人緊緊壓了下去,急聲問:“確定是他?”
另一名叫塔答的黑人教父道:“不會有錯,就是他!”
郭天寶興奮了起來,“這廝消失了一天一夜,終於出現了,我就和楚天南說,這廝隻要還在阿拉伯,他就一定跑不掉的。”
稍傾,郭天寶又問:“他一個人?還是和那女的在一起?”力德森教父搖頭道:“不是,是和一個男的,一個帶著墨鏡阿拉伯人裝束的年輕男人!”
塔答教父介麵道:“我們已經派人悄悄的跟在他們後麵,然後立即趕來向聖上稟報的。”
郭天寶大笑了起來,笑聲瘋狂,神色猙獰,“好,好,太好了。”
力德森教父問:“聖上,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動手嗎?”
郭天寶另一隻手猛地拍到了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當然動手,一定要將這廝當場格殺。”
兩人抬眼看去,發現他們聖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換成了一把寒光森森的鉤子。
郭天寶見兩人的表情,冷笑著揚起了那隻被鉤子代替的手道:“很奇怪嗎?這隻手就是拜那廝所賜!所以無論如何,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塔答教父猶豫了好一陣,才終於鼓起勇氣道:“可那裡是維德爾大街,人很多!動起手來的話,會傷到很多人的。”
郭天寶臉上厲色一閃,陰狠無比的道:“隻要能將這廝格殺,死再多的人都沒關係。”
兩個教父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道:“知道了!我們這就去辦。”
幾人下去之後,郭天寶終於放開摁在女人後腦上手,那一直被頂著喉嚨,想吐吐不出,想動動不了的女人如蒙大赦,連氣都來不及喘一口就哇哇的嘔吐起來。
郭天寶皺頭一緊眉,猛地一抬腿,毫不憐惜的將女人踢到一邊,罵道:“廢物。”
隨後他摁了一下桌上的電話,不一會兒,剛才進來稟報的女人再次出現,恭敬的道:“聖上!”
郭天寶問道:“楚先生來了嗎?”
女人搖頭,“還沒有!”
郭天寶道:“他來了讓他立即來見我!”
女人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