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目無尊上,今天本統軍就是將你斃與掌下也不為過,即便是少尊回來,也不會說本統軍什麼!”端木衡第一眼看到這個施舫雨的時候,就已經很不順眼了,一路上的吧的吧的,嘴就沒停過,雖然不是汙言穢語,但是也讓他這個統軍十分的別扭,而現在呢,明明已經答應跟隨少尊,成為屬下了,但是他的一言一行之間,竟然絲毫沒有將少尊放在眼中,少尊可以不在意,他不能,方才少尊在,他不好說什麼,現在少尊不在了,而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還敢出言辱及少尊,這樣的人,將來如何能夠為少尊征伐諸天,所以這樣的人,要麼就地滅殺,要麼就是打服了他,讓他知道上下尊卑。
“喂,搞什麼,什麼叫做目無尊上,我怎麼目無尊上了,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就下死手,喂,你再攻擊我可要還手了!”施舫雨仗著飄香輪回步,輪回規則籠罩之下,勉強的支撐著,若是端木衡依然不放手的話,隻需要半炷香的時間,他必敗,不過他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依然不肯服輸。
“油嘴滑舌的家夥,當年,你若是我的屬下的話,我定然天天掌你的嘴,若是扳不過來你這張賤嘴,本統領寧願殺了你!”端木衡的眼甚至中也透著一股子精芒,雖然瞧不上這個施舫雨,但是他的步伐倒是挺獨特的,在自己的攻擊之下,竟然能夠支撐這麼長時間,雖有敗像卻不敗,怪不得能夠被少尊收留,還能夠忍受他的賤嘴呢,憑他的步伐,等閑的上清無敵還真奈何不了他,不過碰到自己,算他倒黴。
外麵端木衡與施舫雨大戰到了一起,丐地理在陣法之中並不知道,他此刻已經跟景泰笙紮在了一起,正在研究關於陣法的奧秘,景泰笙不愧是能夠在風水局內建立陣法的大能,對於陣法的認知和演化,讓丐地理受益良多,同樣的,本身對陣法也有研究,再加上掌握了風水局的丐地理,在陣法之上的一些獨特的見解,也讓景泰笙直呼天才,兩相印證之下,竟然讓他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就這樣一大一小,沉浸在了陣法的世界之中,互相吸取著對方的長處,補足著自己的不足。
經過了三天的研究,丐地理也算是了解了這個景泰笙,他就是一個為了研究陣法的奧秘什麼都不顧的主,在他的心中沒有爭鬥,沒有權利,隻有陣法,即便是當年他接管了玄機宗的時候,也是因為他的陣法造詣高,再加上是一個老好人,所以被推上去的,但是他本人一直都沉迷於陣法之中,說起來名為宗主,也沒有什麼權利,完全被架空了。
後來景泰笙索性為了研究定天禦的陣法奧秘,直接不顧宗門之中那些掌握了權利卻又互相不服氣的長老們的阻攔,毅然的進入了定天禦之中,結果就被困住了,而且一困就是無數年,好在他在陣法上的造詣很高,進入了這裏之後,並沒有感覺到不適,反而頗為的信息,因為修煉陣法無比投入的緣故,景泰笙也鍛煉出了堅定的意誌,所以他最終活著走到了這裏,被困住了。
雖然被困住了,但是景泰笙並沒有絕望或者是失落,而是憑借著自己在陣法上的造詣,不斷的研究和布置,終於為自己營建了一塊安身之地,算是這些人之中活的最滋潤的一個,並且在他不斷的完善著自己的陣法的過程之中,陣法上的造詣也日益提高,他相信他終有一日能夠讓自己的陣法遍布定天禦,那時候就是他離開這裏的時候。
三天的研究,讓景泰笙十分的看好丐地理,年輕輕的就能夠跟他討論陣法上的問題,這樣的人可不好找,若非是看到丐地理的陣法造詣不在他之下,他甚至都動了收徒的念頭了。
“景老,不是我打擊你,雖然你的陣法造詣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怕是整個神界之中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跟您相提並論,但是這個定天禦可不僅僅是陣法而已,定天禦其實是一個比陣法更為深奧的一種存在,您想要憑借著陣法的力量離開這裏,太難了!”丐地理看著景泰笙緩緩的說道,這一刻丐地理決定了要帶他一起離開,不過他也不想打擊景泰笙的積極性。
“嗬嗬,研究陣法本來就是坎坷之途,而我研究陣法也是我最大的願望,所以不管有多麼的艱辛,我都會堅持的,我相信終有一天我能夠離開這裏!小丐,到時候我一定帶你出去,不過我想小丐你在陣法上的造詣不在我之下,將來怕是你會比我先一步離開啊!”景泰笙嗬嗬一笑之後,十分自信的說道,不過說完之後,景泰笙忽然間頓住了,死死的看著丐地理說道:“不對!小丐,我還沒有問你,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裏的,雖然我不能離開這裏,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任何人進入了這裏之後,都會進入一個絕對獨立的空間之中,亂走的話會引動陣法的殺陣,而且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那處空間,難道說你已經能夠破解定天禦了!”說完之後,景泰笙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