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瓢,一瓢一瓢的舀起了桶子裏的清水小心的往桔梗花的土裏倒,深怕一不小心傷到了花朵似的溫柔。
『一護?你回來了。』
白哉走回了大廳就看到院子裏一護在澆著水。
『恩。』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讓別人去做就好了,今天還好嗎?』拿下一護手中的水瓢。
『很好啊…。』
剛剛原本想要對白哉所說的每一句話現在都哽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察覺到一護似乎有些不太對,隻以為他是不習慣所以有些累了,畢竟課程不輕鬆。
『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等習慣了就會好很多。』安慰似的撫著他柔順的發。
看著他一天沒見的小貓,白哉的手遊移到他那看來水嫩的雙♪唇,低下頭準備吻上時卻被一護輕輕的推開兩人的距離。
『您這是做什麼?我現在可是您的遠親,您的後輩啊,白哉”大哥”!』故意加重稱呼。
『一護…?』不了解一護為何故意這麼說。
可一護確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穿過白哉身邊走了出去。
這晚一護跟白哉沒有什麼交集,或許也是他刻意避開的緣故,當白哉回房時一護也已經入睡了,連晚安都來不及說。
翌日一護起了個大早,趁著白哉晨間練劍的時候先離開了。
『你說一護他先走了?那他吃過早膳了嗎?』露琪亞問著管家。
『沒有,一護少爺說他不用。』管家恭敬的回著。
看著一旁也沒有說話的白哉,露琪亞不明白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偌大的教室裏隻有一護一個人而已,畢竟上課的時間還沒有到,沒有人會這麼無聊一早就來。
跟現世的學校不太一樣,這裏的座位比較像是演講或是戲劇院之類的,一排一排由下往上的座位看起來很雄偉,似乎可以容納幾百人。
『是朽木同學嗎?』
原本寂靜的教室裏出現一道聲音。
一護抬頭一看,眼前站了三個人跟他穿著同樣的製服,看來應該也是同學吧!
『恩,我是……朽木…一護。』還不習慣這樣自稱,一護頓了一下說著。
『你好,我叫小島水色,這位是淺野啟吾,另一位是茶渡泰虎,跟你一樣都是一班的。』
說話的人是一位看起來很親切的男生。
『你們…好。』對於他們的主動一護很是訝異。
他以為沒有人敢跟朽木家的人說話,畢竟昨天來的時候的確沒有人敢靠近他,當老師介紹他的名子時底下是一片寂靜,沒有新生入班那樣的嘩然,他把這稱做”朽木效應”。
『水色!你動作也太快了吧!你不是向來隻對年紀大的女性有興趣嗎?』叫淺野的人說著。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可以坐你旁邊嗎?朽木同學。』小島問著。
『恩…當然。』你們不是已經坐下來了嗎?
『聽說朽木同學是朽木隊長的遠親啊!那你跟朽木露琪亞小姐應該很熟吧?』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水色!一護別被他騙了。』淺野怪叫著。
『啟吾,你怎麼這樣直呼朽木同學的名子呢。』水色糾正著。
『啊…抱歉。』
『不…叫名子就可以了。』其實一直喊著朽木同學也讓他不自在。
兩人吵吵鬧鬧的對話讓原本心情低落的一護感覺好多了,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茶渡給人的感覺也很不錯,像是安心吧!不禁露出了許久未有的笑容。
『笑……好看。』茶渡突然開口了。
『什麼?』這人說話好怪,聽不太懂。
『他的意思是說你笑起來很好看,茶渡說話一向都是這樣,習慣就好。』水色解釋著。
『朽木家的人似乎一向都有美人的傳統呢!』淺野靠近看著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