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什麼時候破的?”張元用手指按住出血的地方。
“早就破了。”範嬌嬌又說:“我怕拖累你,就沒喊。”
“嗬嗬,不錯,挺硬氣。”張元鬆開了手,血還在緩緩滲出,張元蹲低了一點,一張嘴,用嘴吸住了流血的小腳趾。
“哎,不要……髒……”範嬌嬌臉一紅,低著頭,覺得趾頭癢癢的,不疼了,還挺舒服。
“呸!”張元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笑道,“是挺髒,也不知道幾天沒洗腳了。”
“去你的!”範嬌嬌嗔了一聲,小腳踩著張元膝蓋一蹬,把張元踢了一**坐在地麵上,“嗬嗬,哈哈。”
“狗咬呂洞冰。”張元罵了一聲爬起來,往後看看,“好了別鬧了,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不宜久留,快點走吧,來,我背你。”
“你這個大流氓~”範嬌嬌舒服的趴在張元背後,還不消停。隔一會還要沒良心地在他耳邊罵上一句,不過這個罵的聲音很溫柔,就象撒嬌一樣,讓人很受用。
最舒服的要數張元的後背,本來就沒有衣服,那兩團柔柔的肉團已經擠壓成肉餅,感覺超清晰,還有粉嫩的少女胳膊抱住脖子,溫香女喬喘就在耳邊,豔福,絕對的豔福。
不過這豔福也不是那麼好消受,背後趴個無尾熊,前邊還要吊一杆槍,可憐張元瘦巴巴的兩條腿,機械性的來回運動著,這倒楣的樹林卻怎麼也走不到頭,看不到邊。
“還有多遠?手都抱得累死了。”範嬌嬌不耐煩的問著。
張元苦笑,“我說大小姐,我都沒說累你倒喊累,有(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沒有天理?”
“你不是野外生存專家麼,張大師,這樹林沒那麼大吧,你要朝著一個方向走才行呀。”
“唉,範老師,你歇歇吧,我沒你知道?我一直在往一個方向,你沒注意陽光麼?陽光的角度,不是一直都是這樣?按照這個時間,這個陽光角度,我就是往正南在走。”
“那為什麼還是看不見河岸呢?張老師。”
張元笑笑,挺有意思,和林月在一起就是互相以同學稱呼,和範嬌嬌在一起又都成了老師。
“哇,好大一棵樹!”範嬌嬌突然發現了西洋景。
張元停下腳步,往範嬌嬌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棵無比巨大的樹立在林中,任張元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巨大的樹。
樹成黑色,高聳不見頂,連最低的一根枝杈也在極高處,樹的表麵凸凹不平,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
“我靠,這什麼樹呀,長這麼大,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了。”張元背著範嬌嬌快步走過去。
走到近處,隻見這樹的樹根已經長出了泥土,露出地麵的氣根,盤根錯節,糾結交錯,居然在樹的四周生長成一個數十平方的小*平臺。
平臺上寸草不生,也沒有泥土,還沒有灰塵,連片落葉也沒有,貼近一看,這老樹根的皮居然光滑無比,油光可鑒,要不是下邊還有根係纏繞,感覺就跟個大理石地麵差不多。
“哇,這什麼樹呀,嗬嗬,天天睡在上邊才舒服。”範嬌嬌迫不及待的跳上平臺,站著不如坐著,坐著不如躺著,躺下還要打倆滾,撒個歡,“嗬嗬,張元你也累了吧,你也休息下吧。”
張元可沒她那麼樂觀,一個男人總要多想點,早做安排,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左右打量,發現還是漫無邊際的樹林,草地,陽光的角度已經又傾斜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