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張元早有準備,跟變魔術似的,手裡的打火機一下就變成了那把手術刀片。

在下一秒,領頭的小子就感覺到心口一甜,張元的刀片已經準準的紮在他心尖上,張元可以感覺到他心跳悸動從刀柄傳遞過來,逐漸減弱。

領頭的小子依然站著,眼睛死盯著張元,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張元卻覺得他死的太慢,又燦爛的笑了一下,手裡的手術刀在他的心臟裡使勁一轉,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呼啦一下就噴灑在自己手上,那麼熱……

屍體沒有倒下,張元用手術刀死死挑住,另一手托住他的腰。

後邊的倆小子恍然未覺,一邊大咧咧的過來,一邊道:“大哥,你別假正經,剛才我看你捏那女的**,現在小三大概在裡邊摸……”

屍體是很難站著的,就是硬被人提著,腿也是軟的,更何況,已經有濃稠的血液啪啪啪的開始滴落呢。

在兩小子說不出話的同時,張元就跟餓狼一樣的撲上來,對於普通百姓,這些歹徒兇狠的就象頭狼,可是麵對張元,他們才知道,什麼才是狼。

張元帶著兇狠猙獰的笑,扔下屍體就撲了上來,眼睛裡光芒閃爍,仿佛看見喜愛的食物,還揮舞著滿是鮮血的刀子。

兩小子一驚的時間,張元已經到了他們麵前,手術刀毫無懸念的切斷了一個歹徒的脖頸,血水汩汩的湧了出來。

與此同時,張元的另一隻手,已經死死捏住了另一個歹徒喉骨,鎖喉,沒錯!

張元清楚可以感覺到他喉骨被掐碎的細節,他使勁的用手去想拉開張元的手,他拚命亂蹬,他張嘴發不出聲,他用盡全力掙紮……

隨後,張元又是猛地插進刀片,結束了他的痛苦,然後猛地拔出,血箭,噴向潔白的牆壁。

二樓一上來右側,是一個大臥室,精美的大銅床,清亮卻不讓人覺得冷的地板,一台巨大無朋的液晶電視掛在牆上,視窗還有一個熱帶魚缸。

不過此刻,這裡原來的主人卻不能享受這些,他隻能哆嗦著,蹲在牆角,說他老頭,其實歲數並不很大,也就40多一點,他被黃膠布裹著腳踝,裹著手腕,裹著嘴巴。

歹徒們任意享用著他家裡的一切,還有他年輕漂亮的老婆,而他隻能蹲在牆角,無力的看著,同時用眼色示意他女兒,不要衝動,不要做蠢事,不要……

當然,屋裡的看守小三可能也接到上邊的指令,不允許對平民太過份,可是摸一下不過份吧,這麼誘人的妞,說不定馬上就會象其他炮灰一樣被張元殺死,所以他不準備遵守指令。

這個老闆的老婆確實年輕,漂亮,二十多一點,正是一朵花正鮮豔到極點,美妙的讓男人無法控製,房裡溫度又高,所以她隻著了淡水紅的絲質睡衣,這個誘人小女人此刻正仰麵躺在床上,被一支衝鋒槍盯著光潔的腦門。

小三跪在柔軟的大床上,一手用槍頂得女人不敢亂動,另一隻手則蓋在小女人最美妙的雪峰一側,來回撫揉,真絲睡裙裡邊是件真絲的文胸,都非常的薄,手感非常的好,特別是這個女人仰麵躺著,那高聳的胸脯顯得特別鼓脹。

小三越揉越不能控製內心的邪火,真的是美妙呀,多漂亮的女人,特別是她悲憤欲絕的眼神,更讓人有種犯罪的衝動。

“真是美女呀,老頭子也是每天這樣摸的你的奶麼?”小三不住吞著口水,用手指背來回摩攃一下她露在衣外的滑溜胳膊,感受了她皮膚的光潔細膩,然後迫不及待一把扯住女人的睡裙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