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父母嘛!我真的懷疑你們他媽的的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父母!”

隨後,“啪!”的一聲。

一股劇痛從額頭傳來,濃烈的酒味四處彌漫,酒水和著血水從男孩的額頭緩緩流下,流滿男孩的一臉,流淌的液體中,隻有男孩絕強和仇恨的眼神。

是,父親的酒瓶子砸在了男孩頭上,男孩看清他出手,其實以他當時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躲過這一擊。

可是他沒有躲,他要看看看這個頂著父親這兩個字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下手,下手的力道有多大。

現在他知道了。

刺骨的酒精在傷口上,分外的疼,像錐子錐進額頭裡去一樣1⑹ k 小 說 wαр.⑴⑹kxs.COM整理,可是這趕不上他心裡痛苦的萬分之一。

隨後,他笑了,滿臉的酒水血水,顯得他的笑看上去非常猙獰,可是他知道,他的笑淒慘無比,他滿臉的酒水血水中,還夾雜著數不清的淚水……

“這就是我的父親。”

正開著車在高速路上賓士的張元摸摸額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從那以後,他就離開了那個家,父親的一酒瓶,打碎了他所以的幻想,所有的期待,也打斷了所有的親情。

在幾年以後,雖然張元在表妹的勸說下回過兩次家,可是看得出母親依然不贊成他和表妹來往,而父親也永遠還是那付酒不醒的模樣,所以,他也就沒有在回去。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父母,張元沒有愛,隻有恨,這也是他重生這麼久都沒有思念前世父母的原因。

“來中海散心?見鬼去吧。”張元嘲笑地自言自語道。

這樣的父母就算鐵鷹自己也沒有義務去陪伴他們,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張元了,當然不可能跑去做孝子。

思索完了那些讓人歎息的過去,張元的心裡又開始煩惱起來,送白菊花的是誰呢?知道自己死在那裡的隻有這幾個人,既然能送菊花悼念自己,那就肯定不是敵人,難道是他?可是攻擊自己的又是誰呢?是和送菊花的是一個人嘛?這是一個陷阱嘛?

想想,張元又不確定起來,真的是攻擊麼?為什麼周圍沒有感應到有人物存在呢?或者隻是因為自己的情緒變化?

張元來回思索了一刻,決定還是先打個電話聽下,是不是那小子來中海了。

首先,他的電話打到了國安局,轉到那邊一個熟識的科長,詢問之下,發現這幾天並沒有國際刑警來中海,張元又和他寒暄了幾句就掛斷電話。

第二個電話打給了花蠍,把情況一說,花蠍立即懷疑道,“我是不會去給那傢夥送菊花,難道是烈虎來了?”

張元笑道:“我也懷疑是那小子,可是我找不到他。”

“找不到就別找嘍,說不定他是在中海有任務,順便去給鐵鷹上個墳。”。”

花蠍也想到如果有一天和烈火反目成仇的狀況,也是沮喪地悲歎一聲,“希望不會吧。”

張元想了想又說道:“過幾天,慕容欣鸞過幾天會帶著老鷹的父母來中海,你可別去騷擾他們。”

花蠍咯咯笑了,“關我屁事,我要沒用任務才不會去跟著那個整天好像在演戲的女人。”花蠍說著,明顯感覺到張元的不悅從話筒對麵傳來,於是不再繼續說慕容欣鸞,又說道:“組織本來就是通過控製我們的家人把我們控製在手中,這一次把兩老傢夥都送來中海,會是那麼簡單嘛?如果某人真是鐵鷹,那麼組織就不害怕倆傢夥和慕容欣鸞都被留下嘛,組織幹嘛把底牌都白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