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蠍的親爸爸就是龍哥?”範嬌嬌又一次吃了一驚。
“沒錯,他的笑聲我永遠記得,雖然他克製了聲音,可是他沒有想到,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聽過他同樣的笑聲。”張元突然想到,想想那一次也是危險,自己都沒感覺到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一會,如果那天龍哥無意開啟一下探索意識,那麼以那時的張元,必死無疑。
“花蠍知道麼?”範嬌嬌又問。
“在回來的路上,我跟她說了,她卻不相信,她說這是她千辛萬苦找回的父親,還做了DNA檢測,怎麼會是龍哥呢。”
“是,我也有點無法相信。”
張元抓抓頭,“可是我覺得之前那個申正龍還算正常,在九重天酒吧見麵時,他的笑聲雖然洪亮,可是明顯和龍哥不一樣,而今天這個申正龍那聲音實在太象了。”
範嬌嬌道:“你要怎麼做?就算你證明了那是龍哥假扮,你對付得了嘛?會不會打草驚蛇呢?”
“不知道,我沒有把握。”張元搖頭,接著又說:“可是我還是要把他揭露出來,因為他潛伏在我們身邊隻有壞事,就算打不過他,我也得趕走他,他就是一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一個每一刻都可能癌變的毒瘤,所以我不能容忍他潛伏在我身邊。”
範嬌嬌看著張元,然後淡淡道:“我感覺到你的內心對他有恐懼。”
“沒錯,這樣強大的敵人,連天乾都被他搞死了,說完全沒有恐懼那是騙人,可是我並不是怕到極點,他一直沒有對付我,如果他真象傳說中那麼厲害,殺死我輕而易舉,可他一直都沒有出手,這就說明他有所顧忌,所以我並不怕他。”
“那麼花蠍她會答應嘛?”範嬌嬌又問。
“所以我必須先對花蠍證實那是龍哥。”
“你已經有辦法了?”
張元哈哈一陣笑,“如果老公沒有想好辦法,又怎麼會有心思伺候二位夫人呢,我可不會整天惦記著這事,而耽誤正事滴。”
“你個死人頭。”範嬌嬌使勁拍了一下張元又伸到她胸口使壞的手,然後問道:“明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你還參加嘛?”
“參加呀,不然怎麼畢業。”張元一副好學生的正經樣。
“你還想畢業?一個學期上了幾堂課?”柳靜無情地揭露他的本來麵目。
而範嬌嬌更是別有目的地勸說道:“反正你混黑社會,那個圈子誰拳頭大就行嘍,收保護費之前也沒人會問你學歷是什麼,乾脆你就別上了嘛,我們可不會嫌棄你是文盲的哦。”
“那怎麼行?作為一個時代的精英,一個中海的名人,恩,高中都沒畢業行嘛?行嘛?真的行嘛?”張元義正辭嚴地駁斥了兩色妞的消極觀點,說完還不忘加一句,“再說,我還準備去大學泡女生呢。”
“就知道!”範嬌嬌咬牙切齒,跟隻小老虎一樣地舞著爪子就撲上來,“讓你泡,死人頭,泡麵,泡菜,泡泡糖,你就知道泡……”
張元也不是吃素的,趁範嬌嬌前胸空虛,一手就輕易把住那兩團掛著的雪梨,一邊用手大力揉動一邊笑道:“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科學研究顯示,男人性的能力越強,其他方麵的能力也與此成正比,我老婆越多,幹得事業才會越大。”
“歪理邪說!”範嬌嬌想要推開那兩隻揉麵團的手,可是沒推開,於是她乾脆放棄胸口重地,轉而去進攻張元的頭髮。
“喲,你個死丫頭,我的髮型,你抓我頭毛,我也抓你的毛,哈哈。”張元的手一下就滑下去,一下控製了範嬌嬌隱藏在倆腿之間的大本營,然後一翻身壓住小老虎,一邊迫不及待地再次進入,一邊喘著粗氣說道:“這可不是歪理邪說,你看清朝康雍乾後宮充實,女人無數,這樣的皇帝精力充沛,文治武功,國家也因此強盛,可是你再看滿清到了末代,光緒皇帝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而宣統皇帝連讓女人快活的本錢都沒有,所以說這是有聯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