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弘翼派的人?”
樓酒酒動動唇剛要說什麼,從角落飛過一柄銀劍,準確無誤的刺中杜焦小腿。
伴隨著銀劍撕裂空氣的聲音,白衣女子款款落地。
她昂起雪白的脖頸,高貴冷豔,額上印著血色的紅蓮。
“是不是弘翼派的你都不知道,果然就是個粗鄙之人。”
杜焦臉色一變,小腿汩汩的冒出血來。
強者與強者之間的鬥爭並不是不常見,眾人也當看笑話似的來回張望著幾人的爭鬥。
樓酒酒聽見熟悉的聲音望過去,正是女主寒陌煙。
竺棠也順時看了過去。
寒陌煙高傲的瞥了眾人一眼,看見竺棠的瞬間卻悄悄晃了神。
果然,今天她拋下易水來這裏是有收獲的。
易水那人妖,非要去找公孫勵。不過這也正好,她就可以和鬼尊獨處……除了竺棠身邊礙眼的女人。
樓酒酒見寒陌煙眼裏的一絲嫌棄,困惑的撓撓腦袋。
她沒得罪過寒陌煙吧?
“是,是你……”杜焦還沒忘記那日瓜葛,內心還有些芥蒂。
寒陌煙強裝著冷漠,瞥了眼杜焦身後的孩子。
她緊鎖住眉:“是你虐待他?”
“不不不姑娘,可不是我啊,不能什麼屎尿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啊……”杜焦道。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留個爪爪嗷嗷~~~
讓我看到你們舉起的雙手ing!
026
“是嗎?我看你很想讓本小姐揍你一頓啊。”寒陌煙雖是麵對著杜焦,眼眸卻往竺棠那兒瞅。
望見舉止親密的兩人,她緩緩皺起眉。
紮滿糖葫蘆的草棒子不知何時被路人禿嚕個幹淨,隻剩下個光禿禿的草垛。
杜焦眼眸微閃,毫不猶豫的拔掉銀劍,隻不過手背那根銀針卻怎麼也尋不到了。
他掌心魂力流動,似有要一戰的意思。
“姑娘,上次不過是仗著你是女兒身,我才沒下重手,這次可不一樣了。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女子,就手下留情。”
說罷便舉起手臂,掌心隨之現出一柄鐵錘。
樓酒酒趁著兩人說話,瞄瞄四周抄起草棒子往杜焦臉上懟:“竺棠,你背著仇炎趕緊走。”
“你找死!”杜焦嘴一橫,鐵錘朝樓酒酒砸過來。
“蠢。”竺棠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輕柔攬過樓酒酒的肩膀,雲淡風輕道:“本尊的武器,還不至於那麼廢。”
話音剛落,杜焦的手整個青腫了起來,呈現出一種極其扭曲的狀態,銀針在他的血液裏穿梭,帶著至毒,蔓延了整條手臂。
他重重嗚咽一聲,手中的鐵錘應聲倒地。
路人嘖嘖不已,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寒陌煙沒說話,靜靜的注視著竺棠,剛剛她……笑了。
雖是戴著麵紗,但眼眸中寵溺的笑意卻毫不掩飾。
“好美……”寒陌煙道。心頭也不受控製的砰砰直跳。
竺棠居高臨下的盯著地上滾作一團的男子,霸氣側漏:“敢動本尊的人,廢你一條手臂算極輕的。”
樓酒酒也在這時仰起頭,剛好觸到女子的下巴。
“尊主……”
“嗯?”
“你好厲害……”樓酒酒大眼撲閃撲閃。
竺棠別過頭,手背輕輕覆在嘴唇上,道:“一般而已。”
別用那種目光看她,受不住。
眾人也都散開來,任由幾人離去。
竺棠臉黑的像個鍋碳,殺人般的目光掃過樓酒酒:
“為什麼要本尊來背。”
樓酒酒咳嗽兩聲:“我要背,你又不肯。”
“把他送回宗公子那兒吧。他似乎是仇炎唯一的依靠了……”樓酒酒眼眸忽的暗下,緊緊抿起唇。
竺棠望了她許久才移開目光,掃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寒陌煙。
“我,我也認識這孩子的,請尊主讓我也去吧!”寒陌煙臉一熱,連聲道。
隻求竺棠別趕她走。
竺棠擰起眉:“你是何人。”
寒陌煙:“……”
“秦時宴那日,我們見過的。”樓酒酒扯扯女子的衣袖提醒。
寒陌煙感激的朝樓酒酒點點頭,微笑道:“對對,看來你還記得本小姐……我。”
“是嗎。”竺棠眉一挑,右手拉住樓酒酒的手腕,離白衣女子遠了些。
“走吧。”
“……嗯”
——
趙皆細細摩挲著金杯,粗糙的舌頭在杯沿外舔了一圈,好笑的盯著地上跪著的男子。
“都跪了幾個時辰了,我的好兒子,你不累嗎?”
宗欒之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父親,仇炎在何處。請您告訴我。”
趙皆嘴角一勾:“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那賤|種混一起了?”
“他也是您的孩子。”
金杯狠狠砸在男子額頭,冒出咕咕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