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誰能知道,有誰能夠說的清楚。
轟然間大樹倒塌,水含笑下意識的看向火場這邊,卻隻有烈火炙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耳畔,傳來君十七慢慢的歎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何以報德啊……”
這場大火燒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淩晨的那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才把火熄滅。被燒過的樹林一片蒼涼,空空如也。
空的好像昨晚的一切都隻是個夢,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若不是懷中人兒身體的冰冷,離裳也可以騙自己說一切都隻是個夢,一個殘酷卻不是真實的夢。
水含笑和君十七要回明月樓和無邪宮處理這次暗殺的事件,同時水含笑已經在當天早上下令,徹底摧毀郝家的勢力,讓整個家族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一個傷害過藍傾月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包括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但是,如果不這麼做,他不知道自己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水含笑本來是要帶藍傾月的屍體走的,可是離裳死活不放手。
離裳隻是淡淡的說,“我想回家,帶著小月兒。”
你答應帶我回家的,生死都不失約。
小月兒,我們一起回家,一輩子守在一水居,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江湖再見。
☆、絕色之江湖遭劫色
立夏篇
立夏無聊行走在路邊,金色眼眸忽閃忽閃的左瞧瞧右看看,猛然之前前麵兩樹之間跳出一人。
採花賊做彪悍狀,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美人上床來。
立夏眨巴著大一眼睛,對於這個突然跳出來把自己嚇到的傢夥很是惱火,雙手叉腰怒瞪著。
做土匪可以,做強盜可以,但是你怎麼能做個騙子呢?這山這樹有的時候你爹爹還在穿開襠褲呢,你怎麼能說它們是你弄的。
採花賊麵部抽搐,滿臉黑線。我是採花賊,不是強盜!你不能無視我的職業!
立夏怒吼一聲,對於採花賊打斷他的話,很是不滿意。
不要插嘴,不知道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能隨便插嘴嗎?你這個土匪怎麼這麼沒有禮貌,禮貌懂嗎?
這個是做人的最基本要求,你不要和我說你不懂。
採花賊眼淚汪汪,俺就一採花的,你說錯俺的職業就算了,還要求俺有禮貌,幹這行還要禮貌,還要不要俺活了。
立夏小臉子一甩,你這強盜怎麼說話就不停啊,不是跟你說別人說話不要插嘴嗎?你不知道我說的正在勁頭上,思路正暢順,你怎麼能這麼不重視別人的思考呢?我難得想一下事情,你說我動一下腦子我容易嗎?
你看你說來說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你真是唉。
採花賊聽到他忘記了,立刻精神抖擻的站直,想要和他辯解一下。
立夏無奈歎口氣,一臉無辜的望著採花賊,唉,我真忘記了,都是你的錯,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們從頭再開始說吧。
你說,做土匪可以……(以下省略無數位)
採花賊口吐白沫不支倒地,在昏倒的瞬間喃喃的說,俺容易嗎俺……
一隻烏鴉飛過,一點鳥屎落下,正中腦門。
草燈篇
採花賊顫顫巍巍從地上抬頭,看到一身白衣的草燈,美人在眼前,頭腦充血霍的一躍而起。
呔!爬上床來!
草燈麵上微冷,利眼瞟過去。
採花賊立刻顫唞如風中的小落葉。媽呀,咋一個比一個可怕,不過還好這個沒有小黃衣服的美人囉嗦,可以忍受。
採花賊吞吞口水,瞄了一眼草燈身側採花采的不亦樂乎的立夏,嗚嗚……採花明明是俺的職業,居然搶俺飯碗,太欺負人了。
草燈不耐煩的再瞟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採花賊又一個顫唞,臉憋得通紅,許久一聲不雅的巨響響起。採花賊顫顫巍巍的嘟囔,俺,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