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警局局長,要告你強暴是件輕而易舉的事,你最好別逼我。”她冷酷無情的說。
強暴兩個字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宇文絕的身體,他禁不住全身顫唞起來。
“不要跟我開玩笑,香漓。”他看著她,以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乞求。那隻是一種追求的手段,雖不太光明卻也未傷害到任何人,為什麼結果會弄成這樣?
“出去,離開這裏,別再讓我看到你。”她轉頭,以冷然無情的目光迎視他。
“不。”他搖頭,再次伸出手想將她抱進懷裏。
她撥開他的手,退後一步,接著即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你不走,我走。”說完,她絕然的離去。
大門關上的聲音像子彈一樣,瞬間將宇文絕射穿,他僵直的站在原地,明顯地感覺到身體的溫度逐漸下降。
他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臉色會先變白,然後身體感到麻木,接著開始顫唞,就像臨死前最後的掙紮一樣,最多約莫半個小時便會恢復正常。
這並不是病從他第一次為任務而取人性命後,這種情形便隨著每次任務的執行跟著他,原本他以為黑暗世界瓦解後,這種可怕的感覺會隨它而去,沒想到今天竟又再次發作。
哼,可惜呀可惜,如果他現在是在執行任務的話就好了,因為完全動彈不得的他在沒有狠酷冷其中之一的護航下,絕對會成為對方的活標靶,然後砰的一聲,他便可以徹底擺脫一切苦楚。
無力的一笑,宇文絕不敢相信自己在離開黑暗世界後,竟然還會有輕生的想法。
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他像每次為狠酷冷他們而努力恢復正常一樣,不過這一回他為的是自己。為了他與香漓的幸福而努力。
他會贏回她的愛的,他發誓!
隨著顫唞慢慢地平息,體溫亦慢慢地恢復正常,他移動腳步收拾屋內屬於自己的東西,毅然決然轉身離去。
不過離去並不代表結束,而是下一回合的開始。
下一回合,他們將同住在他的房子裏,然後幸福過一生。
*@^@*
打開大門,屋內冷清的空氣立刻讓冉香漓打了個寒顫。
她邁開腳步衝了進去,—一巡視,從客廳到房間,然後是浴室、廚房,甚至連陽臺都沒放過。
沒有,他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她大受打擊的靠向墻壁,沿著墻癱坐在地上,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
他真的走了,就這樣搬得幹幹凈凈,連一點讓她懷念的痕跡也沒留的走了,而他卻還口口聲聲說愛她。
嗚……騙人,都是騙人的!
她就知道他是騙她的,說什麼愛她,說什麼不想失去她,說什麼不會離開她,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如果他真愛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放棄?如果他真愛她,為什麼會不了解她在怒極時總會心口不一的說出一些口不擇言的話?如果他真愛她,為什麼連隻字片語都沒留給她,說走就走?
隻字……片語?
一線突如其來的希望讓她立即由地板上爬了起來 轉身衝回房間內。
也許他有留紙張給她,告訴她他的離去純粹是因為他們先前討論過的問題,並非代表分手。
嗯,仔細找一下,一定會有的。
房間內的床頭、梳粧臺沒看到,她轉而衝向客廳,從茶兒、飯桌、冰箱麵板的留言區到電話架,她找不到任何一張他留給她的紙條,但答錄機上閃爍的燈光卻給了她另一絲希望,也許他想親口對她說。
於是她迫不及待的按下按鈕。
“香漓,我是媽,你怎麼一早就走,也沒跟媽說一聲呢?回到住處後,記得撥通電話給媽。”接著屋內安靜了兩秒,第二通留言才出現。“香漓,我是美珍,還記得我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