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焚海才是使她家族遭受叛亂牽連的始作俑者。
焚海嘴角一扭,挑起眉頭。「果然聰明,難怪韓振夜明知你是個禍水,還捨不得殺你
。」他往前走了幾步,衡量著要怎麼處置她。
「蒼月再怎麼美麗聰明也隻是個女人,要是沒有男人在一旁協助,根本成不了氣候。 !思!兔!在!線!閱!讀!
威遠將軍被牽連下獄,是我清除蒼月身旁男人的第一步,接著你去求沈寬,去刺殺韓振夜
,都在我與沈寬的盤算中。唯一的失算,是你失了手,沒能殺了韓振夜,反倒讓他追回樓
蘭,成為樓蘭的將軍。」
難怪韓振夜一成為將軍,焚海就帶著人前來樓蘭。冰兒恍然大悟,想起先前的種種。
談判與協議都是借口,焚海其實仍想把握機會,看看能否除掉韓振夜。
如果沒有焚海的計謀,她與韓振夜的初識會全然不同。她仍會是威遠將軍的掌上明珠
,而他會是女王遠道而來的親族,一個嘴角有著邪惡笑意的魔教之子。
若是以另一種方式見麵,她肯定也會愛上他,隻是,他們的愛情裡或許不會有仇恨…
…心中對焚海的怨恨又增添了幾分。她咬緊牙關,瞪視著焚海,氣憤讓她變得較不恐懼。
「是你壞了我與沈寬的計謀、讓我遲遲未能興兵奪取樓蘭。女奴,這一切的錯誤,會
讓你在今晚付出代價。我的手下們可是都等得不耐煩了。」焚海冷笑著。他準備以冰兒威
脅韓振夜,逼那男人交出樓蘭的兵權,但在那之前,他的屬下可以好好享用這女人。
冰兒臉色刷地變得雪白,絕望地往後退去。她不敢想像那種情形,士兵強暴女人時的
可怕情景在她腦海中閃過,她的心髒劇烈跳動著,幾乎就想喊出某個名字。
在最危急的時候,她隻能想到韓振夜。
「盡你女奴的職責,好好款待我的臣子們。」焚海冷笑著,雙手擊掌,召喚在寢宮外
的士兵。
簾幕外傳來腳步聲,燈光把一個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簾上。那個男人站定,冰冷的聲音
傳來,充滿了殺氣。「她是我的女奴,隻能服侍我一個人。」男人冷冷宣佈道。
焚海一驚,抬頭瞧見簾幕被劍氣逼開,陡見一片黑影白光急掠而至,黑影是人,白光
是劍,來人身法奇快,劍招淩厲,焚海隻覺得森森寒氣撲麵而來,嘴角的冷笑都變成驚駭
的表情。
他連忙向後急退,躍開了幾丈開外,僅是堪堪避過對方的攻勢。
虧得他避得迅速,否則以這一劍來勢之快,他的頭顱當場便要被削去半顆。
那人右手持著龍骸邪劍,左手一探,已抱住冰兒腰際,凝立在寢宮之內,黑眸中神態
狂肆,黑髮因為星夜急奔而淩亂,令人不敢逼視。龍骸邪劍上,鮮血一滴滴落下,令人怵
目驚心。
「你的那些士兵,全都躺下了。」他淡淡地宣佈。危須國鎮守國王寢宮的士兵全都是
一等一的好手,但是全都擋不住他一劍,在劍光亂掃間,甚至沒能發出聲音求救,就已經
命喪黃泉,屍首一路從宮外躺進宮內。
被那人抱著,冰兒不由自主地靠在他懷中,還沒看到他的麵貌,已聽出了來人聲音。
「你——振夜……」她的心好亂,又驚又喜,卻又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麼麵對他。
她的心頭才閃過他的身影,他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