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神情,她的胸口就泛起尖銳的刺痛。
霜兒先是一愣,接著漾出一笑。「姐姐,你在胡◇
冰兒如此激烈的反抗,他先前的殘酷行徑難辭其咎,但是聽著她那堅決的呼喊,他就
是克製不住心中的焦躁。
她要離開他,而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隻能采用最愚笨的方法,將她囚禁起來,而他甚至不敢見冰兒,無法忍受暴躁,
遭殃的人不計其數。
「找我有什麼事?」韓振夜冷冷地問道,瞪視著蒼月。他還沒原諒蒼月先前擅自將冰
兒贈與焚海的事情,若不是他與蒼月有著血緣關係,他肯定會用手中的龍骸邪劍劈了蒼月
。
蒼月悠悠地從皇甫覺懷裡抬起頭來,無奈地看著韓振夜。「夜兒,你這孩子,給我惹
出多少事情啊!」她神情困擾。「你去危須王的寢宮,搶回我送給危須王的禮物,還殺了
數十個士兵,就連危須王也被你打成重傷。你這是做什麼,存心跟我過不去嗎?」
「他傷了冰兒。」韓振夜簡單地回答,俊美的五官沒有什麼表情,像是這就足以解釋
一切。
「她不過是個女奴啊!你竟然為一個女奴,惹出這些大亂子來。
焚海就是在等著能對樓蘭興兵的借口,而你倒是給了他一個最佳機會。」蒼月歎息道
,困擾地揉揉太陽穴。
這幾日來危須集結重兵,在孔雀河東岸十裡處叫陣,說是不捧上韓振夜的人頭,就要
大舉入侵樓蘭城。韓振夜這幾日待在軍營中,為的也是穩定軍心。
韓振夜的神情變得陰冷,嘴角甚至扯住一抹笑。「讓我去殺了他,危須國就會忙於國
祭,沒時間來進犯樓蘭了。」要取焚海的首級,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他此刻心煩意亂,一
場殺戳正好可以讓他紓解。
「給我站住!」蒼月嬌叱一聲,窈窕的身子由皇甫覺腿上滑了下來。「夠了!不許你
再因為那個女奴,給我惹什麼麻煩。既然一切因她而起,就由她負責。這一次,不許違抗
我,她必須成為焚海的女奴,就算是焚海要讓士兵們享用她也行。」
「不可能!」韓振夜怒吼著,銳利的黑眸緊盯著蒼月。所有冷漠的情緒,隻是被蒼月
的幾句話,就破壞殆盡。他絕不能坐視那樣的慘劇發生在冰兒身上。
「為什麼不行?」蒼月逼問,反瞪著韓振夜。「她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女奴,犧牲她一
個人,就能夠換得樓蘭的和平。」
「收回你的命令與念頭,否則我此刻就殺了你。」冰冷的語氣,說出的話不僅僅是威
脅,而是貨真價實的宣告。
「夜兒,我是你的小姨呢!你竟要為了一個女奴,威脅要殺我?」蒼月語氣強硬,一
字一字地逼迫著,雙眼閃著光芒。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