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段(2 / 2)

他剛剛去要霧花花配合放鬆,催眠了他把想問的再問了一遍,果然和他直覺一樣,霧花花真不曾騙他,可惜的是他對十五年前的事也是雲裏霧裏。

想到霧花花醒來後看著他的那種詭異表情,白遲遮臉,他難道不該崇拜驚歎嗎,那種興致盎然眼冒綠光的反應也太不按劇情了吧!

這一手可是他的底牌,即使心底承認了這個大哥,這也絕不是能教出去的,最起碼不是現在。

“少爺。”守在外麵的想容忙迎過來,稍帶責怪的道:“你怎麼讓他帶你去密室了,要是在裏麵出了事可怎麼辦?”

白遲羞澀笑一下,心道要是不去密室,他這麼一來,全天下都知道他不白癡了,不光不白癡還會控製人,那問題才大條呢!

看到想容有連綿不絕的架勢,白遲忙打了個哈欠,含糊道:“好困好困,想容……”

拖長的儂軟嗓音一出,想容立刻敗退,停了口趕快帶他回去。

屋內霧花花轉頭,對著突然出現的霧語咧嘴一笑:“要大家都來匆綏城吧,有戲看啦!我們唱戲的戲台子,可是需要在第一線實地考察的。”

霧語笑得明媚,點點頭:“生死無悔。”

生死……無悔……

……

匆綏城最近可是暗湧如潮,不知怎麼就有個說法在各個高層之間流傳,說十五年前為什麼沒能殺掉白壘,那皆是因為他爹白旭,那可也是個聰明人,在背後不知怎麼說動了另三個門派放棄,這才解了他的圍。

現在情況不同了,莫知君和白壘相看兩相厭,無花穀隻在乎白遲,豁海島雖然善變,在大勢麵前也總得低頭,而且,他們擅長的是暗殺,要是在白天,他們自然不值得懼怕的。

有頭有理的一通評論下來,大家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個理,現在聯合起來殺白壘,或是等待一個一個被攻破,是人都會選擇。

真正大門派的人自然知道沒有這麼簡單,可是還是那句話,被各個擊破還是全力拚一次……兔子急了尚且咬人呢!

十五年後的秋後算賬,這秋來得比較晚,可這十五年的提心吊膽終歸是落到了實處,不過拚一次,生死無憾。﹌思﹌兔﹌在﹌線﹌閱﹌讀﹌

生死無憾!

……

白遲看完手上紙信,在手中一搓,小紙條變成了灰燼。把另一個紙包貼身放在懷裏,想了想又拿出來,在身上衣服上牽牽扯扯,最後轉身一個甜笑,趁霧花花走神時撕了他的衣服,仔細包好塞進鞋子裏。

霧花花拉著破爛的衣服翻白眼,好氣又好笑:“你還真和他們玩啊?拿軟筋散騙你說是糖,要你放進白壘茶裏,虧他們想得出。”

“是啊!”白遲認可的點頭,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他們也不考察清楚……我爹從不喝糖水。”

“誰管你喝不喝糖,要一個白癡做這種事本身就荒唐。”霧花花又笑罵一句,突然語氣一轉,湊過去極為八卦的問:“你爹真不喝糖水啊!”

那白花花的肉哦,白遲雞皮疙瘩滿身,一腳踹開他。霧花花從善入流,倒在地上,盤膝仰望他:“他們這樣做並不是真的認為你能毒到他,隻是為了打擊白壘……兒子下毒害自己,是人都會失了常態。”

白遲點頭表示理解,隨即睜著圓圓的眼睛,極為天真可愛的道:“爹不是人……他是爹。”

霧花花側頭想了想,同意了前半部分,再想了想,又不得不同意了後半部分。

“喂,你不會真想做吧!”連忙叫住起身準備出去的人。他要是做了,不會正中白壘下懷吧,完美的殺人借口啊!

白遲停住步子,回頭嘻嘻笑道:“如果我成功了呢!”

既然有機會,就要抓住,他真的厭惡了這樣不明不白的處境,而且最讓他惶恐的是,不過三天沒見,他就好想好想那個人。再不做什麼,他就快瘋了!

何況就像他說的,白壘不是人,他就是個變異物種。他有很強烈的直覺,即使他真的把毒端過去,白壘也不會怎麼著他,這個直覺毫無緣由卻來得如此凶猛,賭一把又何妨。

在時機到來時,狠狠的掐住它的喉嚨,想成功,除了發覺時機的敏銳,還需要敢下手的決心。

霧花花愣住了,他從沒想過白遲成功了會怎麼樣,他從小接觸的概念就是關於白壘的強,就是全天下聯手,他也從沒想過能打倒白壘,這個觀念幾乎根深蒂固。

“我會幫你。”深吸了口氣,安撫住狂跳的心髒,霧花花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開口:“但是我能做的恐怕不多。”

白遲上上下下打量他,捂嘴偷笑:“留著你的……有肉之軀吧!”

一個輕盈的轉身,白遲推開密室的門,蹦蹦跳跳的跑出去:“想容想容,我要吃雞腿。”

“想容,小白今天弄髒了我的衣服哦,很討厭,把它送出去,不要它了。”

“想容,我突然想喝家裏的